的可不仅仅是为保卫圣地。”
“是的,所以我认为应该积极使用战船来消灭潜在的海上威胁,若是苏丹陛下有意开战亦或是情势紧张,我军就可以突然袭击停泊在亚丁的战舰。即便偷袭没能得手,也可继续封锁港口切断其交通,再不济还可在红海拦截闯入的敌舰。花了大价钱造舰购炮、操练水兵不就是为这一时么?”
塞尔曼信誓旦旦地保证,一旦开战,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让一艘萨法维战舰闯入红海对马穆鲁克治下的各大小港口造成威胁。
单论舰船数量,驻扎在吉达的战舰确实较多于亚丁,并且马穆鲁克的摊子没有铺得那么大,波斯人还需要顾及印度,红海的埃及舰队则可以全力出击。
他继续起劲道:“若是大军有意南下也门,径直穿越陌生的山地并非易事,不如沿海行军,由船队帮助运输辎重、封锁港口,很快就能拔除波斯人的据点。切断了他们与本土的联系,缩在山里的残兵败将又能支撑多久?”
“好了,船长,我知道舰队对接下来的战局很重要,也没有在怀疑你在海上作战的能力。放弃一个盟友并非是可以轻易做出的决定……”吉达总督好说歹说,暂时打断了还要继续输出观点的塞尔曼。
作为果阿一战的亲历者,侯赛因对塞尔曼的轻描淡写不屑一顾。要是真打不过,战败的船长大不了临危一死报君王,后面的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若是提哈马也门部族军围攻摩卡港受挫、所携火炮几乎损失殆尽的消息在此时被侯赛因得知,恐怕他就真的会气愤加失望到死心了。
“及时止损”的决定还是没能做出,要补贴给叶海亚的物资照给,但信心没那么足的侯赛因决定在萨那陷城前继续把火药武器都捂在手上,并开始物色其他值得支持的对象。
…………
萨那当前正处于诡异的和平当中,尽管城堡中的海军步兵还在顽抗,但自叶海亚被迫撤出围困的大多数人马后,被栽德派控制的城区街道逐渐恢复到正常的生活节奏之中。
巴沙尔念及城堡储备有限,并没有下令枪击炮轰外面的市民,仅是增派哨兵以防突袭、为防细作依然禁止驻军与市民往来交流,此外二者“相安无事”,互不干扰。
并不知道外界情况如何的五百人长每日仅能无聊地消磨时间,原先并不虔诚的他巡视完各处就百无聊赖地待在城堡的小清真寺里祈祷。窄小的城堡缺乏娱乐项目,甚至连能发泄性欲的羊都十分稀缺,士兵们只得以赌博游戏度日,肆意破戒。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这无聊的几个月的,明明都不是什么苦行僧,与敌人也不是什么世仇。勉强要说的话,还是对得起沙赫发的银币吧。但被困数月的部队哪里见得到现金薪饷呢?而且现在是有钱也没处花,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就在巴沙尔熬到都想解脱时,事情终于发生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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