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分给了战士们。”
当侯赛因说到这时,易卜拉欣想到了自己看到的,在路边的农田耕作的不仅有自由的自耕农,还有一些带着枷锁、身上没几块完整的布的奴隶,有些红头地主在闲着无事时会骑着自己的战马,来到田地周围转悠,监督奴隶和佃户干活。
在路边,只要有田地的地方,每隔一段不等的距离就会有数量不等的尸体被挂着,或是钉在架子上示众。这些尸体多数是被虐杀致死的,试图逃亡或是反抗的奴隶和农民们的。这些悬挂着的尸体警告着还在地里的农夫,不要想着反抗教团的统治。
“但大部分战士都对于经营农田没什么兴趣,只是把自己的地租给几个佃户,自己只要每年秋天去催租子就好了,而分了奴隶还要自己管理。所以这些奴隶变成了公**隶,被轮流分派到各家去干活。”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地主都拿自己的田地来种粮食,除了种植外,也有不少的红头选择了畜牧业。
“导师,那依您看,这个秋季我们能收多少税?”易卜拉欣已经等不及要扩充军力了,南方的局势发展地有点快,易卜拉欣想要趁水还是浑的时候把鱼都摸上来。
“陛下,我现在没有办法给您一个数字。”侯赛因只是这么回答。“隐匿人口的出现和奴隶们的消耗和输入还不会停止。而且我们还没有统计人口、清丈田亩。”
“那统计这些数据要多久?在此之前我们要怎么收税?”易卜拉欣皱了皱眉。
“陛下,若是只统计现有的五个省,那么只需要一年。至于收税,我们接收了希尔万沙赫留下的档案,可以照着战前的土地面积摊派税收,至于纳税人有没有实际承担更多或更少的义务,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了,您可以回去了。”易卜拉欣点点头,示意侯赛因可以走了。
“那我告辞了,陛下。”侯赛因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书房。
随后易卜拉欣就在房间里处理着公文,就在他打算休息的时候,侍卫进来向易卜拉欣禀报:“陛下,侯赛因大维齐尔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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