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攻方的噩梦。而红头们精湛的箭术也让试图下马摧毁障碍物的骑兵们付出了些许代价。
“把拒马搬开!”高拉贝里一面派遣亲兵给守着桥梁的红头们下令,一面回城里摇人。他打算先莽一波,直接用红头浪潮冲击当面之敌。
看到桥上的障碍物被逐渐清除,在前线督战的阿尔万德则下令让骑兵们准备下一轮的攻势。此时的他通过先前的攻势已经知道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是谁,红头的出现让他吃了一惊。
“按理来说,易卜拉欣手中已无可用之兵,面前的这支部队一定是紧急调过来的,又刚经历过一次攻城,状态应该不会很好,需要休整。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分兵,毕竟原有的战斗不能轻易放弃,战争来的容易,却去的难。”
在心里大致分析一波后,阿尔万德结合了当地地形做出了决定:全军平a,也可以叫野猪式冲锋。
伴随着持续十几秒的号角声,土库曼人对着桥梁展开了攻势,冲锋阵型不能说整齐划一吧,至少也是个杂乱无章。顶在最前面的骑兵们甲胄齐全,阿尔万德手上数量稀少的具装骑兵也在其中。
看见大批敌人正在不断地靠近,红头们倒是没有选择硬拼,毕竟看着这个桥的就一个不满员的十人队。他们象征性地放了几箭——都被土库曼人用盾牌挡了下来——然后就开始撤退了,高拉贝里已经摇完人了,红头骑兵主力正在按照自身建制有序地从城门出来,然后集结。
一个土库曼具装骑兵顶着微不足道的反抗通过桥梁,他还有幸用骨朵砸中了一个跑得慢的红头。不仅仅红帽被打下来了,凭借着战马的冲击力,骨朵还在他的后脑勺上造出了个陨石坑。
这是双方主力交战时的一血。
“过来吧,过来吧。过桥的人越多,葬身在此的人也越多!”高拉贝里兴奋了起来,毕竟桥面狭窄,还是不利于骑兵作战。而若是敌军大部甚至尽数渡河,那么就可以安排一支小部队在侧翼,主力部队如同吸铁石一般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