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这些非法移民已经被红头们彻底制服了,所有的老弱和青壮被分开,不仅仅是被分成两个队伍,更是被分隔到了阴间和阳间。
那些看上去没有劳动能力的人——主要是老人——都被红头们第一时间处决,尸首就被随意堆放在路旁,等待着微生物和食腐动物的光顾。
而后这些便是将青壮和小孩按照年龄和性别上的差异分开看押。
古尔沙尼也没有例外,在局势混乱之时,他抢到了一个驴车,在将上面不多的行李扔掉后,孤身一人赶着驴车往南跑路。不过这么大的动静引起了红头们的注意,驴车终究还是跑不过战马,尝试和奇兹尔巴什们飙车的他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
凯霍巴德打量着这些衣衫褴褛的非法移民,对付这样的敌人没什么成就感可言。
就在这时,他的五十人长向他汇报道:“百夫长,我们要飞黄腾达了。这些异端的首领据说就藏在这批叛匪之中……”
“谁说的?”凯霍巴德问了一句。
不久之后,五十人长领着两个红头前来,他们押着两个人,都是贫民的打扮,和寻常人一样都有蓄须和包头巾。
其中一人在见到凯霍巴德后便兴奋地说:“大人,愿真主永远庇佑您!我很荣幸为您服务。”而后他将头转过去看着五十人长和还在被红头控制着的“古尔沙尼”,而后又转过来对着凯霍巴德:“这是我献给您的战利品,还请您笑纳。”
这个告发者讲着讲着语气越来越恭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前站着的是真主,腰也越弯越低,就如同从里海捞上来的虾一样。此人已经是谄媚到夸张的程度了。
凯霍巴德对这种人不感兴趣,他直接将注意力放在了被押着的中年人,他的胡须长但不浓密。他的脸很瘦,尘土和伤口更是为这个千沟万壑的面部增添了些许沧桑。
“你就是哈尔提瓦异端的领导人?”他先是问了一句废话,然后等待着面前此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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