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法维军的营地不是无遮无拦的,散落在各地的民房毫无疑问地阻碍了他们的冲锋,红头们为了防止骑兵袭营还连夜在各个通道布置了简易拒马。这使得白羊骑兵们的冲击没能持续多久,很快他们就被迫下马清除障碍。
就在白羊骑兵们笨手笨脚地搬开拒马时,一批弓箭手趁机爬上了民房的屋顶,开始在高处用弓箭不断输出。这大大阻碍了他们清除障碍的速度,不一会,在拒马前就有数十人的伤亡。
白羊弓骑兵们很快就对在屋顶上输出的红头予以反击,一些箭矢稀稀拉拉地落到屋顶上。但弓箭手们装备精良,加之在屋顶边缘临时搭建了掩体,弓箭手们的伤亡远不及白羊骑兵。这不禁打击了土库曼人的士气。
最后几个还有勇气冒着被箭矢打击的风险搬开拒马的土库曼人做了最后的努力,弓箭手们在屋顶上看见己方集结完毕的骑兵正在前来时,他们决定放纵敌人搬开拒马。
红头们在村子里的土路上奔驰着,当看见村口被搬开的拒马和乱作一团的敌人,他们意识到这是绝好的战机。
一阵短促低沉的号声响过,红头们排着楔形阵,将自己胯下的战马提起速来,而后用突厥语高喊着“胡达至大!杀光孱弱的异端绵羊!”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他们就嵌入了敌军阵型之中。
负责指挥搬开拒马的白羊军官想到路旁躲避,肩头中了一箭的他顺势就倒在拒马旁。
很快,聚集在村口的两百多号人就这样被红头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了。这支前来突袭的白羊骑兵不足两千人,还在不占有数量质量优势的情况下分兵作战,在主力尽出的红头们面前还真就是一群待宰的白羊。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白羊军官被一个红头扇了一耳光。脸部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没有办法再装死,只得睁开双眼,然后看到一张脸,不算英俊也不算丑,就是年龄大了点。
“你这杂种就别想装了,你肩膀上那一箭就是老子射的。”将这个军官抓起来的红头用嘲讽回答了他的疑惑。事实上,作为军官,他的打扮也很明显,论谁看到都是要去搜一搜的。
在被押送到清真寺门口的空地后,军官发现这个平日被信徒和小商贩所占据的空地占满了俘虏。粗略估计一下大概有几百人,一旁还堆放着战利品,包括几十匹没受伤的战马,完好的或是损毁程度较轻的武器装备以及其他值钱的杂物。
“还抓到个军官?不错。”负责统计战功的军法官询问道:“你是要银币还是升职?”
“大人,我想要晋升。”那个红头对着军法官讨好地说着,脸上还带着笑容。到手的银币没几下就花完了,还不如换个官职,想到自己快四十了还是个普通士兵,他觉得这是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机会。
“嗯,留下你的名字和所属部队,申请我会给你报上去的。”在这个微不足道的红头留下自己的信息后,军法官不耐烦地喊着:“下一个!”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登记。
到了营帐,被俘虏的军官身上的甲胄装备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口袋里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