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夕改!」
「干脆这样吧,现在我空闲的时间不少,就让学塾的教习们,每科都推荐几个表现优异的学生过来,我亲自带上几年。」
王重写了四封书信,一封给盛紘,一封给盛维,一封给长柏,剩下一封,则是给村中里长和几位耆老的。
王重的书信才刚刚送出去几日,一封来自扬州的信,就送到了王重手上。
信是长柏写的,信中说了些近况,内容和往日大同小异,还提了一嘴,长柏的大姐华兰的亲事已经有了眉目,长柏的母亲和舅舅他们都十分中意忠勤伯袁家的那位二郎,两家长辈近日书信往来不断,大有好事将成的架势。
长柏还在信中提及,王重现在正在东京,托王重打听打听,袁家的情况。
拖了五日,王重再度写了一封回信,让王二喜托漕帮的兄
弟,火速送回扬州。
七日后,一路乘船顺流而下的漕帮兄弟,将王重的信送至扬州盛家,长柏的手上。
长柏阅过信后,面色大变,抓着信急匆匆就跑了出去。
「父亲!」盛紘的书房里,长柏有些失态,径直闯了进去。
「柏儿?」看着失态的长柏,盛紘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
「父亲请看,这是子厚送回来的信!」长柏快步走至书桉前,伸出双手,躬身捧着信件,将王重的信递给盛紘。
「子厚的信?」盛紘用最快的速度将信看了一遍,可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头。
盛紘道:「子厚怎么会与你提起袁家的事?」
长柏道:「是儿子听闻父亲母亲欲将大姐姐许给袁家,特意去信拜托子厚帮忙打听的!」
「孩儿与子厚相交莫逆,子厚断然不会信口开河,况且子厚在信中对那袁文绍也颇为推崇,言其武艺韬略颇为出众,在东京勋贵子弟当中,也份数顶尖,现如今正在谋城防营的差事。」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本不该插手,只是涉及大姐姐,孩儿一时情难自已,请父亲责罚!」说着长柏便退了几步,双膝跪地,拱手朗声道。
盛紘忙起身将长柏扶了起来:「你也是为了你大姐姐着想,为父又怎能责罚!」
「为父和你说实话吧,其实为父更中意子厚,奈何你母亲和你舅舅还有外祖母,都更看中袁文绍那孩子。」盛紘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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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的提过这事儿,但幸好没有说到明面上,而且王重也是个聪明人。
「叔父待我如子侄,既是华兰世妹纳采之喜,我又岂能视而不见,区区薄礼,是小侄的一番心意而已,望叔父切莫推辞。」
二人一番推诿,盛紘接过礼单,替华兰谢过王重。
说实在的,华兰这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