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重已经喝了差不多一斤了。
王重却面不改色,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今儿是咱俩结婚的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多喝点没关系的。”
见这一幕,马得福的眸中的神采迅速暗澹了几分。
待送走宾客,众人帮忙收拾好残局,归还各家接来的桌椅板凳,老支书拍了拍王重的肩膀,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以后好好对水花!”
“叔爷,您放心!”王重郑重的像老支书保证。
将老支书送到门口,目送着老支书离去,关上篱笆门,天色也渐渐黑了。
“饿了不?”水花看着王重,关心的问道。
王重点了点头:“你也饿了吧!”
这一天下来,两人光顾着招呼乡亲们了,自己根本没吃多少。
“我刚去看了,锅里羊肉炖土豆还剩一些,馍馍也还有一屉。”
“正好,省的咱们办了!”
“你先回屋,我去端过来!”
“一起吧!”
“嗯!”
两口子把羊肉和馍馍端到主屋,坐在烧的暖洋洋的大炕上,馍馍沾着汤汁,就这么吃了起来。
等到两人吃完,收拾好碗快,天也黑了下来。
王重关上主屋的们,横上门栓。
水花坐在炕上,在身上的大红棉袄和烛光映衬下,那张未施粉黛却早已布满红晕的俏脸多了几股以前从未有过的风情。
王重站在炕前,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痴了。
见王重一直没什么动作,水花疑惑的抬头看着王重,正好撞见王重吞咽口水,喉结涌动的画面,顿时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心跳陡然加快。
王重走到炕边,把炕桌抱到一旁,看着水花,脸上露出笑容。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办正事了!”
水花俏脸更红,虽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可对男女之事,却也不是一无所知。
水花从绣着鸳鸯的大红棉被里取出一方白色的丝帕,打开了放在床上。
这一操作,倒是把王重看的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笑容更甚,坐在水花面前,却不急着动手,反而看着那方白色的丝帕问道:“谁教你的?”
水花俏脸红的几乎已经能低出血来:“是····是婶婶!”
见娇妻如此模样,一股难言的燥热,自小腹丹田涌起,瞬间便以席卷五脏六腑,充斥灵台。
王重俯身向前,一把将水花扑倒。
粗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水花险些便要失守,两只手臂赶紧抵在胸前,拦住了王重的动作,就连声音,也比平时多了几分娇媚:“吹蜡烛!”
王重扭头看了看桌上的那对烧的正旺的大红龙凤蜡烛,回头俯视着水花,柔声道:“这对蜡烛是龙凤朱,可不能吹熄!”
“还有这说法?”
“当然有!”王重信誓旦旦的道,同时手上也没闲着,已然将水花的手拿开,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