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那盒药膏自然也然被塞进了马素芹的掌心。
“好啦,素芹姐,你可是我师姐,好多东西都是你手把手教我的呢,这个药膏,就当是我这个做师弟兼同事的一番心意。”
“这药膏的药效还不错,我瞧着你这伤的也不算轻,要是现在用了,恢复的好的话,两天左右差不多就能完全消肿。”
“不过一次别抹太多了,涂的时候也别太用力了,涂的均匀一点就成。”
王重笑着叮嘱完,就到机床前头忙活去了。
马素芹站在原地,看着王重的背影,半晌后又看了看掌心中的那盒药膏,原本悲苦强自硬撑着的内心,涌出一股子澹澹的暖意。
第二天早上,王重骑着自行车还没到厂门口,远远的就听见一阵吵闹声,循着吵闹声望去,只见有不少工友都围在厂门口。
厂门外头,一身工装的马素芹被一个身形魁梧壮硕的男人抓着手,正一脸担心,小心翼翼的和男人说着什么,可魁梧男人却对他不搭不理,一双瞪的如铜铃般大的眼睛,正在进厂的工友们的身上来回打量着,目光极为不善。
还没等王重靠近,一个同车间工友看见王重,就赶忙凑了过来,小声提醒到:“你小心些,马素芹的男人正找你呢!”
“找我?”王重愣了一下,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找我干啥?我又不认识他?”
“不清楚,不过我瞧他那架势,不像是什么好事。”工友善意的提醒道:“你还是先避一避,待会儿我替你跟主任请假!”
“刘哥,谢了!”王重却微笑着道:“不过我王重的字典里,就没有临阵退缩这个词,再说了,我行的正,坐得端,怕他做什么?”
“素芹姐是我师姐,又不是仇人,再说了,我也没的罪过素芹姐,他丈夫总不会不愿无故的打我吧!”
工友却一把拉住王重,冲他摇了摇头,再度劝道:“小重啊,你刚来咱们厂,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马师傅这个丈夫,可不是什么善茬。”
工友一脸的心有余季,讳莫如深的样子。
王重却笑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一个十六七岁的壮小伙,还怕他不成!”
说着王重就继续踩着自行车,奔着厂门口而去。
“哎!小重,小重!”刘姓工友见叫不住王重,又怕王重吃亏,赶紧踩着自行车追了上去。
眼瞅着越来越近,马素芹也瞧见了王重,顿时眼睛就瞪的大了几分,脸上担忧更甚,赶忙冲王重连连摇头,使眼色。
可王重却一脸疑惑地凑了上去:“素芹姐!咋不进去,在这儿站着干啥?”随即目光不善的打量着马素芹身边的魁梧大汉,
还没等王重说什么呢,那大汉就先一脸不善的道:“小子,你谁呀?”
“你谁呀!拽着素芹姐想干啥?”王重同样语气不善的道。
“哎哟,小犊子还敢管老子的事儿!老子是她丈夫。”大汉的神情变得凶恶起来,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重:“这贱人的药膏不会就是你这瘪犊子送的吧?”
“你说话给我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