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是打了一通宵的麻将,现在脸上还有喜色,肯定是赢了钱。
王重对乔祖望本就没有任何期望,没有期望,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可一成却不一样。
现在的一成,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母亲的去世,让他对父爱愈发的渴望,可在自私自利,从来只顾自己,完全就是烂人一个的乔祖望身上,一成却根本感受不到半点父亲对儿子的关爱。
尤其是想起昨天晚上,三丽烧的晕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乔祖望早早就出门跟李和满他们打牌去了,顾不上打不打扰邻居了,一成就只能跑去王重家叫门。
自己跟弟弟妹妹们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小舅也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三丽更是烧的晕了过去,一大家子人,就乔祖望一个,在外头跟那几个狐朋狗友通宵达旦的打牌。
一成越想越气。
“王重啊,一成!跑步呐!”许是因为打牌赢了钱,饶是对王重,乔祖望的脸上竟然也出现了笑容,而且还主动打起了招呼。
王重和一成却根本没搭理他,就二强喊了一声爸,然后双方就擦肩而过。
乔祖望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下意识就像发作,骂上几句,可刚一转身,看见王重的背影,到了嗓子眼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等看到王重跟一成还有二强消失在街角,才小声的骂骂咧咧的道:“什么东西,打个招呼都不会,一点家教都没有······”
可才骂了一句,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骂的人里头,貌似还有自己大儿子乔一成,要是乔一成都没有家教,那自己······
绕了半天,险些没把自己给绕进去。
“把我儿子都给教坏了!”可乔祖望却没有放过王重的意思,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路往家走。
晨练的时候,一成比往日多了几分心思,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心里显然藏了事。
晨练结束,跟项南方两姐弟告别的时候,项南方忽然道:“王师傅,我们院里有个弟弟,年纪比我小一些,他见我们天天过来找你学拳,也想着过来跟你学一学,托我问问您的意见。”
他们父亲项建国最近工作愈发忙碌,空闲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虽然还是每天保持着晨练,但仅仅只限于在自家院里打两套八段锦了,不过项南方和项北方倒是一直坚持着。
八段锦兄妹两早就学会了,这会儿王重本来已经开始教几个小的拳脚上的功夫了。
虽说现在这些孩子们年纪都还小,筋骨尚未完全长成,但对于学习拳脚套路却并不妨碍。
尤其是针对项南方他们几个女娃娃,王重还专门为他们定制了几招防狼术。
其实也无外乎是那几招,譬如掰手指,插眼,撩阴腿,只是在各门各派中的叫法不同而已。
至于项北方和一成还有二强,王重一方面教他们科学锻体的方式,俯卧撑,仰卧起坐,跳绳这些,锻炼他们的反应能力,另一方面,开始教他们摔跤。
摔跤其实也算武术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