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想才刚下炕,还没等站稳,水花就疼的皱起了眉头。
王重憋的太久,水花也只知道一味的应和,而且情到浓时,难免情不自禁,不能自已,深吸了几口气,水花忍着疼痛,站稳了身子,走动几下,待稍稍适应了,才转身收拾起床铺来。
昨夜之时,梅开二度之前,那方丝帕就已经被水花收了起来,主要是王重的花样太多,折腾来折腾去,帕子上又沾了血。
叠好被子,整理好床铺,拿起旁边摆在炕桌上的那方印着血色梅花印记的丝帕,端详着丝帕上的梅花状血迹,没有疑惑为何会是梅花的形状,因为根本没有时间,水花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扬了起来,脸上也露出幸福的笑容。
把丝帕叠好,放到箱子最底下,水花这才转身走到大门口,拉开木质的大门,门外,正在打熬筋骨的王重也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来。
“醒了?”王重笑着信步迎了上来。
浓厚的男子气息随着寒风扑面而来,水花施然笑道:“嗯!”
“怎么起那么早?”
“习惯了!”王重道:“灶上我熬了粥,昨儿还剩不少馒头,昨儿还剩不少白菜,待会儿你给炒一下,今早咱们就先将就一下!”
“嗯!”水花微微低着头,可眼睛却向上抬着,打量着王重,待看清了王重额头上一圈细汗,不住往下落的汗珠子后,立马担心的道:“这大冷天的,你这一大身汗,可别冻着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
饭桌上,棒子面熬的粥,白面馒头就白菜,虽然简单,但这样的早餐,在涌泉村,已经算极少见的了。
两口子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刚吃过早饭,外头飘着的雪就渐渐大了起来,地面的积雪已经有五六公分厚了。
这天也越来越冷,王重估摸着,已经有零下四五度了。
而且瞧这架势,往后肯定还会更冷。
不过和吉春的冬天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如。
虽然没有不习惯,但出门就不方便了。
毕竟农村和大城市不同,清扫积雪全凭各家自己动手。
王重本来是打算吃过早饭就把外头路上的雪给铲了的,不过瞧这架势,明显是干不成了。
水花收拾完厨房,就跑到屋里,打算把屋里也收拾下,王重坐在西屋书桌前,拿着钢笔,正在伏桉。
水花把屋里扫了一遍,桌椅板凳都擦了一遍,走到炉子便,用抹布包着把手,把水壶拎了起来,用铁钳拨弄了一下里头的煤块儿,才又把水壶放了回去,见王重还在伏桉,把王重泡着枸杞的保温杯续满水,好奇的凑了过去。
这一看,就是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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