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抬回家的正妻,而林噙霜,只是个妾室而已。
盛紘快步走到近前,冷冷的看着王若弗,直把王若弗看得下意识的踉跄着退了几步,好在身后的华兰眼疾手快,扶住了王若弗。
来不及指责王若弗,盛紘当即蹲下身子,一边心疼无比的喊着霜儿,一边俯身扶起林噙霜,查看起其情况来。
此时的林噙霜,早已经「晕」了过去,白皙细腻的娇俏脸蛋之上,一道鲜红的掌印盖在上面,脸颊已然隐隐有些肿起来的意思。
看的盛紘心都要碎了,眼中都含着泪花。
当即便将林噙霜拦腰抱起,冲着林栖阁而去。
至于王若弗,脸色铁青无比,华兰的脸上亦是阴沉一片。
「母亲,咱们怕是中了那***的女干计了!」华兰望着盛紘抱着林噙霜离去时的背影,牙关紧咬,双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啊?」王若弗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后知后觉,「你是说那***是故意的?」
「是了,不然你爹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这***!」一想到自己又中了那***的算计,王若弗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
再度燃烧起来,直冲脑门。
「这***······」
旁边的作为一系列事件引起者的小如兰,却不如姐姐和母亲这般想的深远,只盯着林栖阁的方向,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
······
贡院,乡试结束,考生们有序的鱼贯着从贡院内出来,历时九日的考试,对学子们的生理、心理皆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有些身体弱的,出来时脚步虚浮、脸色苍白都还只是小事,个别甚至直接晕倒在考场之中,由贡院的差人抬出来,让他们的家人将之带走。
长柏虽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郎,但与王重一道读书习武已有年余,体魄也算强健,加之少年人恢复力强,瞧着倒是不见异常。
王若弗和华兰还有如兰早已带着家丁仆妇在贡院外等候多时。
「二哥哥!娘,是二哥哥!」如兰年纪最小,眼睛却最尖,一眼就看见了贡院门口一身月白儒衫,提着书箱,正从大门里走出来的自家哥哥。
「二哥哥!」说着便跳起来大声喊着,冲着长柏招手。
通判盛家的马车,在扬州城内,自然不会有那不长眼的上来找不痛快。
长柏看到母亲和姐姐妹妹,脸上露出笑容,快步走了过去。
小厮汗牛最是机灵,一眨眼就跑了上去,从长柏手中接过书箱,十分殷勤。
王若弗母女三人,也顾不上仪态,忙快步上前,抓着长柏的手,前后左右的仔仔细细的查看起长柏的情况来,眼中含泪,就好似长柏身上真掉了好几斤肉一样。
「让母亲担心了!」长柏虽然向来是个端方有礼的,但见母亲为自己这般操心,不免也有几分动容。
「我儿辛苦了!走,咱们回家!」王若弗抹掉眼角的泪水,拉着长柏就要往旁边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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