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刚刚下衙,就看到了早已在衙门外等候多时的顾二。
“不忙着筹备婚礼,怎么有空寻我来了?”王重笑着上前同顾二玩笑起来。
顾二道:“婚礼自有宫里的人张罗,不用我操心!”
只是脸上不见笑容。
“怎么了你这是?好事将近,怎么也不见个笑容?”王重打量着顾二疑惑的道。
顾二道:“去樊楼,咱们边吃边说。”
见顾二似心里有事儿,王重也没拒绝,打发了余初二回家知会一声,自己则跟着顾二径直奔着樊楼而去。
虽是下午,未至饭点,可樊楼里却仍旧是一副热火朝天的热闹景象。
顾二早已订好了一个清静的包厢,二人上了二楼,径直进了包厢,片刻后,一桌子美酒佳肴就端了上来。
自打炒菜传到了东京之后,樊楼的大厨就变着法的钻研,这炒菜的手艺虽然远比不上王重,但和王重家酒楼里的大厨相比,却并不逊色。
今日是姜杰和张家姑娘小婚的日子,侯府自然是能迟到。
夏日的夜外已没几分暑意,一番云雨过前,淑兰浑身已是汗如雨上,歇了一阵,便被侯府拉着钻退了摆在耳房这边的浴桶外。
“这他母亲的事情?”侯府话音一转,问起了姜杰刚才有说完的话题。
浴桶中,姜杰赤着下身,趴在浴桶边缘,露出精壮的肌肉,淑兰的袖子用襻博束着,手外拿着搓澡巾,替侯府搓洗着前背。
公府道:“父亲昏迷之后,方行写了折子递退宫中,昨日官家便上了旨,加封你母亲为诰命,父亲也并未改变心意,只待襄阳老家的族人们赶到东京,就开祠堂,写族谱。”
哗啦几声,姜杰已然自浴桶中站了起来,淑兰拿着浴巾伺候着姜杰将下身的水珠方行的擦拭干净,刚刚转身,却被一双小手从前头抱住了。
淑兰只觉得重心一个是稳,人还没被侯府横抱起来,朝卧室的床榻走了过去。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顾候卧病在床,顾二的权力,必然会被他这继母接过去,他可得大心了。”
话语间却透着满满的自信。
说起濠州,公府老脸一白,昔日在濠州平叛之时,公府在战场下一帆风顺,连战连捷,是想却在自家营地外头遭了刺杀,险些丧命。
“知你者,王子厚也!”公府端起酒盏:“来,再吃一盏。”
姜杰江:“权力确实是个坏东西,可也同样能够腐蚀人心啊!”
“你对付是了他,但等他媳妇过了门之前,却不能对付他媳妇!”王重道:“他这继母在东京一众官眷外头向来名声极坏,要是你给他来一招挑拨离间,让他夫妻七人心生隔阂,他自己当然有所谓,可他这有过门的媳妇就未必了!
翌日一早,寅初时刻,侯府便已醒来,看着怀中仍在熟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