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小,吃点好的也没什么。”
王重道:“柱哥,我老家有句话,守多大碗就吃多少饭!”
傻柱知道自己说服不了王重,叹了口气,摇摇头把话题给扯开了。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
秦淮茹一如既往的每天坚持去王重家里两次,好似那天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秦淮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她并不笨,王重说的又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大道理,深思熟虑过后,秦淮茹怎么不知道王重的做法和说法,都对棒梗更好。
只是人总是自私的,棒梗又是自家儿子,秦淮茹自然有所偏向。
没几天,傻柱就兴冲冲的跑过来跟王重说,他托了三大爷,让三大爷帮着介绍上回来阎解成结婚时来过院里的冉老师。
王重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事实上阎阜贵早就来找过自己了,问王重要不要把冉秋叶介绍给王重,实则无非是想从王重手里捞点好处。
对于冉秋叶,王重还真没什么想法,虽然王重更加看重的是人品,但对长相也不是没有要求的,冉秋叶长得就不在王重的审美上。
毕竟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相比起来,反倒是年轻的何雨水更符合王重的审美,而且就算王重正打算要认识冉秋叶的话,也根本不用通过阎阜贵自己介绍,了不起就是直接找去红星小学,报冉秋叶的名字就是了。
上回在阎解成跟于莉的婚宴上,两人就曾打过交道,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算是认识了。
傻柱每天都满心欢喜的等待,可足足过了一个多星期,阎阜贵那边始终没有半点音信,把傻柱给急的,当即就自己跑去打听。
没成想打听清楚之后,傻柱才知道,阎阜贵在人家冉老师面前根本提都没提过他,想着自己送了阎阜贵那么多的土特产,还帮着他把钓上来的鱼卖到食堂,他却这么糊弄自己,傻柱气得七窍生烟,当天晚上就报复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王重刚晨练回来,就听见阎阜贵在那嚷嚷,说是院里进贼了,他自行车的车轱辘就被人给偷了。
傻柱这人,报仇向来不隔夜。
又过了几日,这天晚上,王重因着加班回来晚了,正好看见傻柱拉着人家冉秋叶自行车的龙头,在院门口说话,只是冉秋叶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
“柱哥,冉老师?怎么了这是?”
“你是?上回替阎老师记账的王重?”冉秋叶对王重的印象很深,尤其是王重的那一手字,至今仍叫他记忆犹新,事后还特意找阎阜贵打听过王重。
“冉老师还记得王某,幸甚,幸甚。”王重笑着抬手一拱,已然走到了二人身前。
“二位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傻柱解释,冉秋叶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可又想起面前之人,乃是上次所见字写得极好的王重,正所谓字如其人,王重的字端正潇洒,飘逸出尘,想来人品定也是光明磊落的.
而且冉秋叶从阎阜贵口中打听过王重的为人,如今虽气恼傻柱的行径,却不能迁怒于王重,当即便解释道:“这人不是好人!”
“冉老师会不会是误会了,柱哥虽平日嘴上有些不大留情,但为人却颇有原则,行事也颇为坦荡。”
“怎么可能,你可莫要被骗了,这人连阎老师的车轱辘都给偷了·····”冉秋叶立马有些激动的道。
旁边的傻柱一脸尴尬,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因为阎阜贵的那个车轱辘,此刻正在冉秋叶的车上安着呢。
不想王重闻言,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冉秋叶不知缘故,娥眉当即便蹙了起来,不解的看向王重。
只听王重道:“冉老师也是当老师的,若是学生犯了错,冉老师是先行责罚,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