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见了却不高兴了,一把将王重的手拨开,瞪了王重一眼:“你干啥呢!别把我小孙孙给打坏了!”
“小孩子嘛,童言无忌!又没啥坏心,动啥手!”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颇为不瞒的又挖了王重一眼。
王重见状也没多说啥,把手里头还拎着两瓶子自己泡的药酒举了举:“叔爷,正好我给您泡的药酒好了,今儿个咱们爷俩好好喝一个。”
“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呢?”老支书心如明镜,不过还惦记着刚才这小子动手‘揍’他孙孙的事儿,没啥好脸色呢。
王重嘿嘿一笑:“当真什么都瞒不过您。”
“最近我突然冒出个想法,可我自己拿不定主意。”
“有啥想法,找你媳妇商量去呗,找我这个糟老头子干啥,又不是我和你过日子。”老支书没好气的道。
说话的同时,已然将两个小的一左一右牵着了,两包酱牛肉,自然也被到王重手里。
“嗨!水花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干什么她都支持,从来不说半个‘不’字,再说了,您老人家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我也想听听您的看法。”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有啥事儿就说吧!”老爷子虽然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断过,先前推诿的话,也只是和王重开开玩笑而已。
王重本就是配合老爷子,唱唱双黄,说说相声。
“您说我要是再多承包些地,整好了以后,都种上燕麦草和其他牧草还有凌教授带来的那些可以防风固沙,改善生态的菌草,我多种几样,等将来乡亲们都搞滩羊养殖了,入冬之前,我就把那些干草卖给他们,您觉得怎么样?”
“草还能卖?”老支书不解的问。
“怎么不能!”王重笑着道:“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再过一两年,等乡亲们看到我养的滩羊、种的蘑孤能够挣钱了,他们难道不心动?”
“到时候我一边给乡亲们提供羊羔,一边提供羊群过冬用的干草料,提供菌草,再把对外的销售公司弄起来,把我们的滩羊和蘑孤,卖到陕西,卖到甘肃、卖到四川去。”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老支书摇了摇头,说道:“要是这么滩羊生意这么好做的话,早就有人干了,哪里还轮得到咱们。”
老支书话虽然糙了点,但理却不糙。
王重却道:“叔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滩羊好养,但要是论卖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贺兰山地下的平川上,有多少人家都是靠养殖滩羊来维持生计的。”
“光靠种地那点微薄的收入,年景好了,才将将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要是真想把日子过好,过得红火,只能发展其他的副业。”
老支书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便没有插话,一边都这两个小家伙,一边听王重说。
“可现在我们这边,才刚刚浇上黄河水,地里的土还偏向于贫瘠,肥力不够,今年都才刚刚种上小麦,就算种其他的,乡亲们也不会啊!
再说了,不管干什么,都需要投入一定的成本,这几年乡亲们在砖窑和工地打工,虽然挣了点钱,但也不多,建房子和整地就已经花去了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