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下午2点了,眉头一皱,伸手就把大狐狸抱着的清酒瓶子给夺了过来,语气低沉:
“行了,差不多了,咱们得去赶火车了。”
“把酒还给我!”
大狐狸炸毛了,腾身而起,如同一片红云一样,猛的朝着杜蔚国飞了过来,锋利的爪子居然伸了出来,寒光闪烁,格外渗人。
“嗖!”
杜蔚国的眉头一皱,大狐狸最近跟他混熟了,愈发放肆,连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了,也是时候给她紧一紧皮子了。
九幽梭如同一条灵蛇一样,黑光一闪,间不容发的卷住了大狐狸的身子,它顿时惨叫一声,如同粽子似得,翻倒在餐桌上。
大狐狸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酒瞬间就醒了,不过它却非常硬气,语气愤慨:
“杜蔚国,你居然拿这恶毒玩意捆我,你不是说咱们是同伴吗?这就是你对待同伴的方式?”
杜蔚国表情阴沉,语气冷硬:
“胡大,亏你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你刚才喝晕了,朝我的咽喉伸了爪子!你不是说,以后不喝大酒了吗?”
大狐狸理亏,有些羞愧,不过咬牙硬犟:“我,我,你不是说我可以尽情的喝酒~
杜蔚国的语气凛冽:
“没错,我是说过,可是也得分个时候吧?咱们现在身在敌营,大战在即,你还喝得酩酊大醉,敌我不分!”
“我,我~”
大狐狸理屈词穷,面露羞愧之色,杜蔚国也见好就收,伸手解开了它身上的九幽锁,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胡大,我不反对你抽烟喝酒,尽情享受,可是咱们来东瀛不光是来赏花游玩的,除掉强敌之前,总要保持最起码的警惕之心吧。”
大狐狸吃了大亏,浑身酸麻,心里还是有点委屈,语气闷闷的:
“你之前不是说这群东瀛的魑魅魍魉,都是跳梁小丑,根本就不足为惧吗?”
杜蔚国没好气的拍了拍大狐狸的脑袋:
“外行了不是?这就叫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
“杜大,你还打我,疼死了!”
大狐狸憋屈无比,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只能呲牙咧嘴,半真半假的大声抱怨。
有一点必须要承认,东瀛本岛当下的铁路干线建设确实非常到位,四通八达的。
在眼下这个时代,才1967年,就已经开通了真正意义上的高速铁路,从东京到大阪的新干线,时速200公里每小时。
可惜,杜蔚国登陆的地方在东瀛本岛的西端,坐不到新干线,只能走山阴本线搭乘普通的列车,大概需要整整12个小时,才能到达京都。
列车上的旅客并不多,杜蔚国的位置还是最后一节车厢,最里边靠窗的位置,更是旅客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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