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他莫属了。
天魔是九菊一门给杜蔚国起的代号,东瀛这边的信仰混乱,很多神魔都是变种而来的舶来品。
这个天魔就是,原本好像是佛教里边的即欲界第六天之魔王,之前好像织田信长也有这么个外号。
南善已的眼中闪出灼灼精光,暴喝一声,从藏身之处勐然跃出,手中的长太刀抡成了一道凄美的月牙,狠狠的砍向了杜蔚国的脖子,想要一刀斩首!
“死ね!”
“锵!”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南善已的太刀,被杜蔚国手里的浮沉刀给死死的架住了。
他的眼中,瞬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杜蔚国脸上的血痕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道澹澹的白痕,眼神幽幽,嘴角还挂着一抹揶揄的微笑。
“どうして~~(怎么可能)?”
南善已错愕的问出人生当中的最后一个问题,下一秒,他的视线开始无限拔高。
看见了漆黑一片的天空,随即,他又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脖颈还在喷发着乌黑的血液。
杜蔚国冷酷的甩了一下浮沉刀上的血渍,检查了一下刀刃,毫发无损,这才安心的收刀入鞘。
抬起一脚踢飞僵直在原地,迟迟不肯扑倒的南善已无头尸体,撇撇嘴,语气不善的自语道:
“行了,你特么也算是够本了,能伤到老子的脸,到了阴曹地府,估计就连阎王爷都得给你点赞!”
直到此刻,南善已落在地上的头颅,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白鸟和南善已折了之后,九菊一门就也在没有了任何形式的抵抗了,杜蔚国倒是挺期待那个什么供奉庭的阴阳师的。
这玩意好像奖励挺丰厚的,自己的技能点已经基本告罄,多弄死几个阴阳师,也可以重新攒些技能点。
然后并没有,杜蔚国闲庭信步,逛遍了大半个九菊一门的本部,也没有再遇见任何形势的抵抗,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再见过。
在一处类似议事大殿一样的厅堂中,杜蔚国一脚踢飞了正中央一张凋刻了精美菊花的木椅,嫌弃的说道:
“这九菊一门是真特么穷啊!这么大的一片房屋建筑,居然连一丁点的钢铁都不用,好不容易整个宝座,还特么是木头的。”
杜蔚国提刀挎枪,又搜了一会,整个九菊一门的道场依然还是死寂一片,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像是死绝了,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这破地方还挺大,七拐八绕的,杜蔚国搜的有些不耐烦,坐在一个围栏上歇息,点了一支烟,不忿的抱怨道:
“我尼玛,树倒猢狲散,这个九菊一门的老大,那个叫什么香川昭二的,这哥老银币该不会是见势不妙跑路了吧?”
就在此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