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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难也差不多,举着600斤的两块钢板整整7分钟,期间,还要抵挡400枚钢球的砸击,他也同样精疲力尽。
这个训练,每天晚上,他们都要进行3轮,每次都是他最后扛着如同死狗一样的杜铁回到房间休息。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夜晚,杜兰坐在房顶上,抱着膝盖,任凭海风吹起她的发梢,轻拂她的脸颊,痒痒的。
此时,杜兰似有所感,低头朝楼下看了一眼,语气欢快,自言自语的都囔道:
“咦!今天阿铁表现得很不错哦,居然是自己走上楼的,先生说,他每10天就会回来一趟,那他后天就能回来了,真想他啊!”
同一时间,港岛九龙,亚伯老街,白玫瑰理发店二楼,郭芙此刻正扎着马步,漂亮的小脸上汗水如同小溪一样,肆意的流淌着。
她的两支胳膊平端,剧烈的颤抖着,每只手里都握着一把手枪,手枪下边还吊着一块青砖。
一线天悠闲自在的躺在一把躺椅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卷,正在抑扬顿挫的朗读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福尔摩斯探桉集》。
一线天轻轻的弹了弹烟灰,突然停顿下来,瞥了郭芙一眼,语气吊儿郎当的:
“郭芙,你来给我翻译一下,刚刚我读的那段话。”
郭芙小脸憋得通红,咬牙切齿,费劲巴力的说道:
“说,说实话,福尔,摩斯并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他很安静~”
“停!用粤语翻译!”
一线天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椅子,语气悠悠的打断了她,郭芙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喘了两口粗气,刚想说话。
“手,腿都变形了,你这是干啥呢,拉屎吗?”
一线天说话毫不留情,郭芙眼睛冒火,紧咬牙关,费劲的调整了标准姿势,此刻,一线天又说道:
“赶紧翻啊!磨蹭啥呢?”
“讲,讲真,福尔摩斯,唔系丫过好兰相住个人~~”
郭芙一边吃力的用粤语翻译着,一边眼泪不争气的流淌出来,一线天冷冷瞥了她一眼,语气戏谑:
“这就哭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了,那就放弃得了,就这种小儿科,你们家的那位杜科长,估计能坚持一整天。”
“我,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郭芙浑身颤抖着,眼神狠厉,额头和脖子上边青筋暴起,如花似玉的一张俏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
一线天根本就不理会郭芙的坚强和倔强,随意的说了5组6位的数字,熄灭烟头,语气平稳:
“郭芙,你来重复一遍~”
远隔重洋的芭提雅,今天晚上下起了蒙蒙细雨,一处海滨别墅,精致的书房之中,留声机里正演奏着澎湃的“命运交响曲”。
莫兰姿态慵懒的倚在真皮的大班椅上,半眯着眼睛,手里托着一个水晶酒杯,里边装着澹金色的威士忌。
“杜蔚国,你这个死鬼,居然敢背着我攥私房钱,哼,让山口组和我做进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