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都是绝世凶人,就算是他面对是普通敌人,也是武装到牙齿,彪悍凶残,杀人如麻的武装海盗。
反观生藩,只是一个野路子,空有一身蛮力,只会拿着西瓜刀瞎特么抡的矮骡子而已。
就他这两下子,就算是扔在矮骡子堆里,都混不出名堂,无缘双花红棍之类的高级打手,也就能欺负欺负像阿妹舅舅一样的老实人。
当生蕃手里的香炉,带着尖利啸声,距离杜蔚国的太阳穴将将不到10厘米的时候。
杜蔚国突然动了,只是浑不在意的抬了抬手,动作随意,就像是哄苍蝇似的,却快得不可思议,都带出虚影了。
杜蔚国钢浇铁铸一样的大手,后发先至,在香炉距离脸颊还剩大概3厘米的时候,一巴掌抽在了生蕃的下巴上。
“啪~”
一声脆响,生蕃的下巴直接扭曲变形,脸色的横肉被抽得如同波浪一样剧烈抖动。
整个人都横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随即身体像个死猪似的,贴着墙壁,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白眼翻起,人事不知。
生蕃的下巴碎了,如果他这次能侥幸不死,下半辈子也只能吃流食,再也没办法咀嚼任何东西。
就这,还是杜蔚国不想在阿妹的面前杀人,刻意的收住了大部分的力道。
要不然,就刚才这一下子,再加上两分力,能直接抽断生蕃的脖子,送他归西。
“阿~阿sir,你把他打死了~”
阿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从杜蔚国的背后探出脑袋,脸色煞白,眼神惊恐。
小鹿一样的大眼睛,瞪到了极限,看着瘫在地上,毫无声息的生蕃,声音颤抖。
杜蔚国笑着摇了摇头,温声宽慰:“放心吧,阿妹,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一听这话,阿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拍了拍初具规模的小胸脯。
不过随即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发飘,偷偷的瞄了杜蔚国一眼,提着心,吊着胆,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sir,你,你刚刚为什么不抓他,而是打晕他?他,他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了。”
这小姑娘还挺聪明,杜蔚国心中一乐,挑了挑眉,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哦,因为我已经下班了,只是路过而已,既没穿警服,也没带证件和手铐,所以不能执法。”
这理由编的似是而非,狗屁不通,不过糊弄糊弄没啥见识的阿妹已经足够了。
果然,一听这话,阿妹的脸色明显变好,不过只是一瞬,她的表情又重新黯淡下去,眼圈泛红:
“那,那他醒了之后,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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