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也没有说话,默默的登上了皮卡车的后排座位。
飞鱼仔开车,汽车发动,飞鱼满脸微笑的坐在杜蔚国的身边,递过来一盒老婆饼:
“大老,还没吃早饭吧,这是我们镇上的老婆饼,味道很好,还热着,您尝尝看。”
“好啊!多谢飞鱼哥。”
杜蔚国接过纸盒,拿出一块老婆饼,咬了一口,色泽金黄,外皮薄如棉纸,层层叠叠,馅心甜而不腻,滋润软滑,味道果然很好。
没过一会,皮卡车来到了一处极其偏僻的地方,丛林掩映,四下无人。
汽车停下,从林子里钻出几个健硕的汉子,手持凶器。
飞鱼语气极其不耐烦的呼喝了一句:
“扑街,赶紧过来,把这个猪猡卸下去。”
说完之后,他还回身用手在杜蔚国的脸上拍了两下,此时,杜蔚国沉睡的毫无动静,飞鱼啐了一口,语气充满轻蔑:
“呸!扑街,狗屁的过江勐龙,就你这副德行,还想对付白无常,你特么也配!”
几个汉子走过来,打开车门,动作麻利,七手八脚的把杜蔚国抬了下来,飞鱼喝骂道:
“赶紧用绳子,把这猪猡捆结实了,丧狗,你去把他的手脚筋都给老子挑了~”
“哦,好。”
一个汉子应了一声,用腰后拔出一把黑乎乎的狭长剔骨刀,飞鱼仔拦住了他:
“阿爹,让我来吧,你不是总说我需要多见见血吗?让我练练手!”
他一边说,一边接过了那汉子手里的剔骨刀,舔了舔舌头,笑容不减,但是眼神当中全是残忍暴虐的光芒。
此时,杜蔚国已经被麻绳五花大绑,像条死猪似的侧卧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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