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大概的辨认了一下方向,飘然远去。
3个小时之后,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威海龙眼湾,杜蔚国身形矫健的跳上海边一艘破旧的小渔船。
这艘船是人力摇奖的,一个面色木讷的黑瘦汉子,操弄这小船慢慢悠悠的朝着东边出海了。
又是5个小时之后,这艘小渔船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公海海域,一处凸出海面的礁石丛附近。
在这里等了一会,杜蔚国从小渔船换到了一艘大型的捕鱼船上,这艘大船,是隶属于南高丽的渔船。
7天之后,新年这一天,凌晨4点,杜蔚国一路辗转,风尘仆仆,终于再次来到了久违的白山城。
和去年极其相似,这座位于雪山下的边陲小城依然还是银装素裹,白雪茫茫。
北风呼啸,夹杂着细细碎碎的雪沫子,这不是下雪,而是积雪被劲风刮到了天上,粉碎之后变成雪晶,又随风飘落下来。
合着风一起刮在脸上,冰冷刺骨,这就是传说中的白毛风了。
“吱嘎吱嘎!”
天还没亮,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杜蔚国踩着厚厚的积雪,慢慢的朝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白山城火车站,站前广场,有一座凋像,这里就是杜蔚国和胡桃代约好的见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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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城火车站,站前广场,有一座凋像,这里就是杜蔚国和胡桃代约好的见面地方。
从新年这天开始算起,不管谁先到,彼此都会在这里等上3天。
当杜蔚国顶风冒雪,拐过一个路口,走到距离这座凋像大概还有差不多800米的时候,不由的停下了脚步,轻轻的眯起了眼睛。
此时,凋像前面已经静静的站了一道人影,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30岁上下,穿着朴素,厚重臃肿,不过依然能看得出他的身形挺拔,面貌英朗,最关键的是他的眼睛,也闪烁着澹澹的暗红色光芒。
“这是大狐狸她家里的亲戚吗?难道是她出事了?”
杜蔚国心中有些焦急,不由得加快了步伐,那个男人此时也动了,迈开大步,和杜蔚国相向而行。
很快,男人和杜蔚国在相距差不多三米的距离上同时停下了脚步,这个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杜蔚国,抢先开口:
“你就是杜大?你迟到了。”
男人的声音浑厚富有磁?,不过语气相当不善,冷冰冰的毫不客气,甚至多少还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
不过一听杜大这个称呼,杜蔚国心中更加笃定这个男人肯定就是大狐狸的家里人,整个华夏范围之内,除了胡大,根本没人知道杜大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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