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酒,正宗门多萨白雪香槟,就算比法兰西皇室的酩悦都丝毫不差。”
杜蔚国笑着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牛嚼牡丹一样,丝毫都没有品尝的过程,笑着自嘲道:
“威尔斯先生,我就是一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的,根本就不懂品鉴。”
威尔斯陪笑:
“卫斯理先生果然爽快,其实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吃喝的,只有无聊的人才会品评。”
杜蔚国点了一支烟,开门见山的问道:
“威尔斯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奎亚那的钟先生。”
“嗯?”
威尔斯明显的愣了一下:
“卫斯理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找亚瑟先生,有何贵干?”
亚瑟是钟先生的名字,一听他的称呼,杜蔚国就可以确定是找对人了。
“哦,是这样的,我想和钟先生谈合作,我有意在奎亚那投资一些项目,需要当地政府的支持。”
威尔斯眉头紧皱,语气诧异:“在奎亚那投资?卫斯理先生,这里人口稀少,经济落后~”
杜蔚国吐出烟气,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威尔斯先生,投资盈亏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帮我引荐一下钟先生就好。”
一看见他的怪笑,雷娜顿时撇了撇嘴,她心里明白,杜蔚国这孙子,又开始算计了。
下午3点,奎亚那前总督府,现任总统府里,杜蔚国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矍铄的钟先生,两个人相谈甚欢。
在总统府里一起吃过了晚饭之后,又继续交谈,直到深夜,才依依惜别,钟先生还亲自把杜蔚国礼送出门。
“雷娜,明天中午12点之前,1000万英镑到账,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杜蔚国痞里痞气的,抛接着手里的微缩胶卷,雷娜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卫斯理,你这借壳生蛋的买卖玩得可是挺溜啊?你知不知道,奎亚那去年的财政总收入是多少?”
杜蔚国确实有点好奇:“多少?”
雷娜扁了扁嘴:
“1966年,奎亚那的全年财政,还不到2000万镑,你这一下子就投入1000万,是不是有点过于冒进,破釜沉舟了?”
杜蔚国语气揶揄:“怎么?信不着我,雷娜,是不是心疼你的那份了?”
雷娜死鸭子嘴硬:“不心疼,反正要是赔了,你下半辈子就得养我。”
次日中午,杜蔚国看着雷娜搭乘的运输机腾空而起,广义堂张慧海背着手,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语气绕有深意:
“卫斯理先生,您真的舍得在这片不毛之地投资2500万美刀,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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