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说得可不是妄言,这件事,事关国本,甚至可以说事关未来的几十年的安宁繁荣,确实值得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了。
严格来说,杜蔚国算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过身为华夏人,穿越一次,还有系统傍身,本事通天彻地。
如果遇见这种大是大非都要退缩,选择明哲保身,那还特么不如自己抹脖子算了,不配活着。
还是那句老话,十年饮冰,热血未凉!
杜蔚国眼神坚毅,斩钉截铁,苏离被他的态度给摄住了,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苏离直起腰杆,收起慵懒的表情,语气也变得一本正经:
“这么严重?”
“嗯。”
杜蔚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色肃穆的点了点头,苏离眉头紧锁,也不再废话,马上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鼹鼠~~”
鼹鼠是苏离在港岛的代号,他飞快的说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家乡话,这是他老家皖南那边的土话。
基本上相当于一门极其小众的外语了,反正杜蔚国是一个字都没懂,猜到猜不到。
这也是华夏地大物博的一个侧面佐证,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就算监听都白费。
之前有一部战争电影叫风语者,大概意思就是米军为了保护电台口令不被破译,还特意找了一群印第安人负责传达口令。
这种情况如果放在华夏,可就简单多了,黄河以南,随便找个偏远点的村子,土话包管连神仙都听不懂,
不一会,苏离就挂断了电话,语气沉着:“等会。”
“好。”
时间有限,杜蔚国此刻虽然心急如焚,但表现得非常沉稳,不急不躁,还掏出烟盒,给苏离递了一根。
每逢大事,必有静气。
杜蔚国磨砺至今,勉强也算是小有城府了,之前对敌血獠的时候,失了方寸,也是因为小青遇害,让他破了防,关心则乱嘛。
杜蔚国掏出打火机帮苏离点了烟,还故意扯了一句家常:
“苏离老哥,我最近成天东奔西跑,疲于奔命的瞎折腾,好久都没跟你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怎么样?过得还好吧?”
苏离今年45,15从军,19加入某统,上过战场,杀人如麻,厉经浮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城府早就修炼的坚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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