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住吉会过于强盛,必然会影响到杜蔚国在东瀛的利益。
还有就是,赌博的危害丝毫不逊色毒品,能在东瀛敲骨吸髓,这种机会,杜蔚国怎么可能错过,就算不赚钱他都愿意。
后院,北厢正房,这里是堀政夫的待客厅。
堀政夫今年只是39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熬到这个时间没睡,依然精神奕奕。
此刻,他正面无表情的跪坐在客厅中央,听着下首的几名头领的汇报。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冷肃老头,语气凝重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总长,我认为现在跟稻川会开战,绝非明智之举,如果我们在东京跟稻川会斗的两败俱伤。
既会引起警视厅的不满跟针对,还有可能被那群狡猾的关西佬趁虚而入,坐收渔利。”
“嗯,永濑组长说得很有道理。”
老头的意见算是老成中肯,堀政夫微微点头,他的声音浑厚,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随后他转向右手边的一个年轻人:“大岛,龟三郎还没回来吗?”
被叫大岛的,是个容貌硬朗的年轻人,被老大点名,他立刻躬身点头,言简意赅的回道:
“哈依,总长,龟三郎组长还没回来,要不要属下现在带人去歌舞伎町看看?。”
大岛是住吉町人,知根知底,以前还当过兵,身手不俗,关键是言谈举止非常干练,知进退,懂规矩。
堀政夫对他格外赏识,略微思索之后摆了摆手:
“不用了,稻川会在歌舞伎町的驻场是石井隆匡,他不是傻子,肯定不敢动手,打不起来的,多半是龟三郎那家伙得了势,又在耀武扬威。”
堀政夫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一幅算无遗策的模样,大岛心悦诚服:
“哈依,总长英明,洞彻人心。”
马屁拍的恰如其分,堀政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
“对了,大岛,今天晚上冲突的起因查到了吗?”
“哈依!”
大岛立刻不假思索的回道:“总长,起因已经查到了。”
他只答查到了,但是却没有直接把原因说出来,显然是在等待堀政夫永发号施令。
这种恰如其分的分寸感,这让堀政夫感觉愈发满意,嘴角不禁勾起笑意:
“说吧。”
大岛点头,一板一眼的说道:
“哈依,今天上午,恭一郎少爷新买的跑车在久保町被人偷了,晚上,这辆车出现在了秘境酒吧,少爷就带着一些玩伴~”
“砰!”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巨响打断了,堀政夫重重的锤在地板上,脸色铁青,厉声喝骂道:
“八嘎牙路!这个逆子,又是他惹得祸,我待会一定要亲手抽死他!所以,大岛,偷车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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