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至少也需要几个小时才行。
望着山林中几可焚天煮海的大火,高桥凉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低声自语:
“嘿,共济会为了销毁证据,居然放火烧山,制造骇人听闻的屠城惨案,我看内阁那些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次还这么说!”
高桥凉太这招栽赃确实够毒,毕竟共济会的基地以及自爆都是无可抵赖的事实,有迹可循。
而这场山火,还有被屠戮一空的陆奥町,都会被算到他们的头上,辨物可辨,这就叫黄泥烂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至于他为啥要如此极端行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停顿了一下,高桥凉太用仅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自语道:“煞神,要是能顺手烧死你,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实话,居于火场之中的杜蔚国确实有点懵,这山火太诡异了,肯定动用了海量的助燃剂甚至燃烧弹,无疑是人为的。
他也第一时间就把这件事归结到了共济会的头上,可是明明基地都自毁了,还烧山干鸡毛啊,湮灭证据,杀人灭口嘛?
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爱咋咋地吧,眼看火就烧到眼前了,热浪熏人,杜蔚国身形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到了青森市的一条背巷里。
片刻之后,正在一家面馆嘬面的杜蔚国突然停下动作:“我艹,我把凉子忘了!”
白神山某处,望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火线,凉子哭得撕心裂肺,绝望得无以复加。
杜蔚国这孙子把她安置在临近悬崖的一颗松树上了,难怪信誓旦旦的说别人肯定找不过来。
凉子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下都下不去,前方不远处又是无边火海,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无奈等死。
就在此刻,一道人影巨鹰般的从天而降,稳稳的落在她的面前,杜蔚国收起九幽锁,语气羞赧:
“抱歉!火势太大了,绕路花了一点时间。”
杜蔚国此刻穿了件非常休闲的衣服,一尘不染,甚至嘴角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油花,明显是在撒谎。
不过命悬一线的凉子,心情大起大落间,已经顾不得这些,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临近中午,青森市郊的一处板房里,这里是凉子的居处,杜蔚国听着收音机里的消息,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手里的香烟都忘了抽。
广播里说,白神山凌晨遭到不明势力的故意纵火,连同陆奥町一切烧为平地,所有居民无一幸免云云~~
丫的,陆奥町那些暴民又不是猪,眼看着大火漫过来,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不跑,怎么可能被一锅端了,这新闻简直离了大谱。
“到底是共济会杀人灭口,还是另外有人在推波助澜,借机铲除异己?”
杜蔚国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喃喃自语道。
此刻,床上酣睡的凉子刚好翻身,似睡非睡的睁开眼睛,不过等她坐起来的时候,杜蔚国已经消失不见,只剩半只还没有燃尽的烟头。
凉子的眼中瞬间涌出泪水,她心里很清楚,此生此世,她都不可能再看见这个神秘的男人了。
高桥凉太刚刚率队退到秋田县,兜里的卫星电话就响了,他连忙挥手把车上其他人清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