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疼得都失声了,杜蔚国上前一步,直接用枪口顶住他的胸口,语气凛冽:
「我特么再问最后一遍,那个姓虞的畜生到底在哪?」
络腮疼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不过为了保命,他还是吃力的指了指身后的床榻:
「我,我说,宫主藏在密室里。」
「嗯?」
杜蔚国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手指的那个床榻。
其实早在进门之前,杜蔚国就已经利用透视眼检查看过这个房间了,甚至在突袭之前,他就已经细细的勘察
过整座三圣宫。
虽然已经近乎天下无敌,但是谨慎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不会轻易改变。
就是因为找了一大圈也没能有发现虞宫主,同时也没有发现任何暗道密室之类的地方。
杜蔚国这才不得已采取了正面突袭的方式,制造些动静和混乱,想把他逼出来。
引蛇出洞嘛。
但是并没有,虞宫主这老畜生苟得很深也很稳,任凭外面闹翻了天,整座道馆都化作了炼狱火海,他都没露头。
而络腮胡手指的这个床榻,有点类似民国时期的那种古典的雕花架子床,整体三进,通体都是用红木打造的,雍容华贵。
可是,饶是杜蔚国重新抵近观察,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依然没能发现任何的端倪,这张床的附近都没有暗道,也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
「玛德,你还敢骗我?你是真的不怕死啊!行,我现在就送你升天。」
杜蔚国都被气笑了,直接把灼热的枪口顶在了络腮胡的脑门上,生死攸关,他连疼都忘了,惊骇的摆手辩解道:
「不,不,别杀我,我,我没撒谎,机关就在墙壁上,那副挂画,顺时针扭三圈。」
「嗯?」
杜蔚国又诧异了,房间的东墙上确实挂着一幅花鸟图,他快步过去,按络腮胡的说法试着转动了一下。
「嘎嘎嘎~」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顿时响起。
随着声音,木架床背后的整面墙壁都缓缓的升了起来,露出了后边幽深向下的暗道。
这面墙足有一米多厚,中间还夹着一层厚实的混泥土,也难怪杜蔚国的透视眼也看不穿。
刚一松开挂画,这面墙壁又开始缓缓落下,杜蔚国却没在意,任由密道消失。
重新走回到络腮胡的面前,还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戏谑:
「所以,这条密道通向哪里?」
络腮胡此刻疼得面孔都扭曲了,挣扎着求饶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都没进去过,求求你了,饶了~」
「轰!」
一听这话,杜蔚国毫不迟疑的一枪轰碎了他的脑袋,还有些愤懑的骂道:
「艹!不知道你特么不早点说,浪费老子的时间。」
说话间,杜蔚国弹飞烟头,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