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到港岛之后,杜蔚国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过来吃饭,而是先去了一趟白沙湾。
或许是因为在三角地的密林中憋的实在太久,陆岩这家伙来港岛之后养成了一个新癖好。
海钓,丫还挺痴迷的,但凡有空,陆言就会在别墅门口的白沙湾里独自垂钓。
今天是周末,赵英男恰好没有行程,来港岛之后,她的性格也彻底改变了,原本最爱出门凑热闹的性格,现在成了死宅。
只能说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难得没事,天还没亮,陆岩就兴冲冲的乘船出海钓鱼了,其实也没走多远,距离海岸线大概几百米,距离别墅大概2公里。
顺带说句题外话,白沙湾码头,连同附近的一大片海域,现在都是赵英男的私人领地。
今天天气相当nice,无风无浪,陆岩的运气相当不错。
才甩杆没多久就有大鱼上钩了,凭鱼竿上传来的沉重坠感,咬勾的很有可能是东星斑。
欣喜若狂的陆言正准备收杆,突然浑身一僵,任凭鱼竿脱手掉进海里,他感知到了强烈的危险。
后脑感受到仿佛针刺一样的尖锐痛感,这是被狙击步枪瞄准器套住时才会产生的独特感觉,也是作为顶级枪手才会生出的奇妙感应。
陆言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僵直不到半秒就飞快的切换身位,同时转身,此刻,雕花柯尔特已经握在手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不过,即便他的反应足够神速,依然没有发现意图袭击者的庐山真面,只隐约瞥见了几百米外的码头上,有人影一闪而逝。
陆言不假思索,立刻就操控快艇追了上来,当他赶到码头的时候,又只将将看见了几百米外街道拐角的一抹人影。
杜蔚国这孙子就像放钓鱼一样,走走停停,一路把陆言吊到了这里。
陆言此刻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之所以能追上杜蔚国,肯定是他放水了,他的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玛德,少来这套,看你藏头露尾的跟特么做贼似的肯定是有事,有话说,有屁放。」
「嘿嘿,陆朝奉果然神目如炬,来,来,先坐,别动气嘛。」
杜蔚国贼笑着恭维道,给他递了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陆言倒也没继续端着,就坡下驴,气哼哼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玛德,今天好不容易钓上了一条大鱼,结果现在连鱼竿都特么丢了,卫斯理,你到底有啥大事,就不能打电话发电报?偏整这出?」
杜蔚国起身,略带讨好的帮他把烟点上,摊了摊手,语气有些无奈:
「事倒是不大,但我不想让梅根知道我回港岛了,之所以用这种方式,也是不得已。
陆言,你也知道,咱家里那对猫狗大爷的鼻子实在太灵了,靠的太近就露馅了。」
杜蔚国这还真不是胡扯,之所以用这种方式吸引陆言的注意力,实在是迫不得已。
只要再接近别墅区一点,以夜魇和夜璃的恐怖嗅觉,一准能发现他,他最近被杨采玉搞得心乱如麻,实在不想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