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依然本能的矢口否认道:“不,不,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做的,跟岩崎家无关,是我太贪婪了,流川先生,我,我错了,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丫的,杜蔚国心生感慨,小日子这个民族虽然邪恶,但是该说不说,东瀛这边的奴化教育绝对是成功的。
这一点,从东平弥太郎潜意识里对岩崎家的忠诚和维护就可见一斑。杜蔚国嗤笑着呼出烟气:“切~东平弥太郎,你特么忽悠鬼呢?见你如此轻车熟路的架势,显然不是第一次了,没有岩崎家给你背书,你敢如此明目张胆?”说到这里,杜蔚国停顿了一下,眼神唏嘘,伸手拍了拍东平弥太郎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
此刻,他的嘴唇都青了,眼神也直了,浑身抖如筛糠,显然已经濒临生理极限了。
“东平弥太郎,你断了4根骨头,腹脏还受了暗伤,现在的室外温度是零下15度左右。按你的体质,估计大概还能再坚持3到4分钟就必死无疑了,所以,我劝你,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杜蔚国的声音很轻,语气也很平常,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但是听见东平弥太郎耳中,却犹如恶魔的低语。
“八嘎,你,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东平弥太郎的语气陡然变得凶戾起来。
他是个老江湖了,虽然身体素质不行,身娇肉贵,不擅长打斗,但是脑子可是一点都不慢。
听见杜蔚国的问题,他瞬间就想通了,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年轻人,根本就不是想买什么古董瓷器。
这家伙是分明就是处心积虑,冲着自己背后的岩崎家,或者是他的主子,岩崎成平来的。
不管具体目标是什么,反正自己今天大概率是活不成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硬气点,痛快点,死的有尊严点。
这样的话,岩崎家念在自己忠诚的情分上,应该能帮自己报仇,最关键的是,会善待自己的家人。
否则的话,灭他满门都是最基础的操作。这就是门阀和黑帮的区别,哪怕是一个最底层的下人,见识和眼界都远超山住那样的莽夫。
“很好,东平弥太郎,你的忠诚,成功赢得了我的尊重,我希望你能多保持一会。”杜蔚国弹碎烟头,对他竖起大拇指,随即长身而起,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薅小鸡崽子似的把他薅了起来,朝仓库走了过去。
瞬息之后,仓库里响起渗人的惨叫声,仿佛厉鬼的哀嚎,让人毛骨悚然。
前后几分钟,杜蔚国就抄着兜,嘴上叼着烟卷,脚步轻松的从仓库里走了出来,嘴里轻蔑的吐槽道:“切,就这两下子,你说你装鸡毛硬汉啊?”老话说得好,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反正迄今为止,杜蔚国还没遇见能扛得住酷刑的狠人。只是略施手段,甚至都还没上重手段呢,东平弥太郎就彻底崩溃了,什么秘密都一股脑的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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