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会。
阿曼那边现在还是上午,可是港岛已经是下午了,杜蔚国摸出烟盒火机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无念无想的放空一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都渐渐的暗下来了,杜蔚国面前的空地上,已经堆积了很多细碎的灰色丝絮,铺了一层。
这些都是被他弹碎的烟头,整个下午,他几乎是无意识的一根接一个的抽着。
自己都不知道抽了多少,粗略估计也有上百根。
“咔咔~”
大门的钥匙扣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杜蔚国猛地睁开眼睛,剑眉也骤然挑起,犹如刀剑出鞘,直刺云霄。
丫的,居然有人敢偷东西偷到他的头上了,不管是谁,今天都特么死定了,正好泻泻火气。
煞神梭都已经射出衣袖了,杜蔚国的瞳孔却突然剧烈收缩,手疾眼快的猛地一把攥住。
门外站着一个白裙清丽的小姑娘,熟人,来自湾湾的阿稚。
好意外的重逢啊,丫的,差一点点,她就被我误杀爆头了。
“呀!”
下一秒,阿稚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骤然看见杜蔚国,直接吓得惊叫了一声,手里提着的袋子也嘭的落在了地上。
随即,看清坐在客厅当中的这个高大的男人居然是杜蔚国之后,阿稚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当她确认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之后,整个人都傻了,眼圈迅速变红。
再然后,她一言不发,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怎么?阿稚,我就这么吓人吗?看见我哭成这样?”
杜蔚国无奈的吐出烟头站了起来,阿稚用力的抹了一下眼角,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
“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她哽咽道。
“为什么?阿稚,我看起来像是个短命鬼?”
杜蔚国一边朝她走去,一边强提着精神打趣道。
“不,不是的,先生,您是通了天的大人物,天生就是要做大事的,而,而我只是~~”
说到这里,阿稚语塞说不下去了,垂下头,局促的绞着自己的衣角。
杜蔚国自然猜到了她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彼此的地位相差过于悬殊,很难再有交集。
不过他不想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直接岔开了话题:
“阿稚,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此时,杜蔚国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