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骨骼都高温融化了,因为是在河边,没有助燃物,火势逐渐转小。
而杜蔚国则愣了神,不由自主的敛了煞气。
没了压制,周围的野狗,尤其是那些吃了死鱼,双眼泛红的野狗,开始变得暴躁起来,慢慢朝杜蔚国围了过来。
关键时刻,无数乌鸦从天而降,朝狗群发起了攻击,当然是忠诚的翔太心急护主。
乌鸦的体型小,所以它们攻击目标只有疯狗的眼睛,用喙啄,用爪抓。
疯狗也不是吃素的,用嘴咬,爪子拍,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动物打成一团,难解难分。
看了眼乌鸦跟疯狗厮杀这难得一见的盛景,又扭头瞥了眼被烧成灰烬的阿提亚,以及不远处浑浊腥臭的水潭。
杜蔚国忿忿骂了句:“丫的,死了都不消停!”
他当然不可能帮着乌鸦跟疯狗打架,直接飞身上了一颗大树,朝翔太招了招手。
“走了!”
翌日,清晨。
开塞利,城东,紧挨着克孜勒河畔,有座占地广大,古香古色的欧式庄园,这里是阿斯科特家的产业,现在被胡大姑娘占了。
侧楼的议事厅。
“报告!”
门虽然开着,但是外面还是响起了高亢的喊号声,典型的华夏军人作风。
“进!”胡大姑娘应了句。
“报告!卫斯理先生,总队长,副总,城南区域的“犬人”还有疯狗都已经清理完毕!
目前,我们龙牙第一第二大队,已经跟克尔谢希尔波斯赶来的波斯第16旅完成防务交换。”
龙牙第一大队队长周家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言简意赅的汇报道。
此刻,他的造型有些狼狈,满头血污,嗓子沙哑,浑身都肮脏不堪,带着浓重的血腥气,甚至还挂了彩。
不过,周家驹的精神头非常好,双眼雪亮,犹如尘封已久,才刚刚打磨过的利刃,锋芒毕露。
军人嘛,就是要打仗,要见血才行,强兵都是打出来的,练是练不出来的。
虽然胡大姑娘才是龙牙的总队长,但是周家驹自从进门就不住的偷瞄杜蔚国。
他的目光灼热又殷切,刚刚差点没忍住,行了华夏军礼。
作为龙牙的大队长,他多少知道些关于煞神过往的辉煌战绩。
关键他们几个大队长在陪胡三这个酒蒙子副总队长喝酒的时候,还听说了杜蔚国的出身和跟脚。
前金陵军区的兵王,特勤司处长,如果按部队里的算法,得管他叫声老班长呢,要不就是(首)长。
华夏老乡,部队同袍,外加杜蔚国曾经做下的那些拳打花旗,脚踢毛熊,让人提气的彪悍战绩。
让周家驹他们几个大队长对他天然亲近的同时,又无比崇拜,甚至有点狂热。
“辛苦了。”不过杜蔚国只是对周家驹微笑颔首,并没有多说。
开塞利毕竟是胡大姑娘的主场,龙牙也是她耗尽心力打造出来的的嫡系,他当然不会那么没眼力的越俎代庖,更不会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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