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蒋处长来了啊?”
坐在罗汉床上的中年大叔说了一句,笑呵呵的。
“咋没点菜呢?”
“你不来,咱们可不敢点,齁老贵的,万一你放鸽子不来了呢?”
“扯什么闲淡,介绍一下。这个是老杜的儿子,杜卫国,老杜家唯一一根独苗了。”
“这位是你叫候叔,候建军,市局治安处处长,这位你叫陈叔,陈光亮,分局侦查科科长。都是你爸的老战友。”
“候叔,陈叔。”
“嗯,是个当兵的样子,精神,小杜啊,以后厂子里的事,找你蒋叔,街面上的事找我们。”
候建军发话了,陈光亮只是点头,没有说话,从小杜进门之后他就没有说过话。
“好的,候叔。”
此时小杜同志像个乖宝宝似的,都是长辈大佬,他能说啥,他敢说啥?
蒋东方此时坐到了罗汉床上,小杜自然跟着坐到了下手边的官帽椅,茶几上有茶,茶杯都是景泰蓝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啥古董。
小杜同志刚坐下,看蒋东方喝茶,自己也跟着喝了一口,嘿,龙井。
这时候,对面的那个一直没吭声的陈光亮说话了,声音非常嘶哑,很显然是声带受过伤:“杜,练过?”
候建军这时候说话:“你陈叔脖子受过伤,当时差点要命,养了三年才能说话。”
小杜肃然起敬,这才是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战士。
“陈叔,我在部队当了6年兵,金陵军区某师侦查连尖刀排。”
“小杜身手不错,在咱们这些人的孩子里,他也是拔尖的,前年全军大比武,他是金陵军区的头名。”
蒋东方给小杜背书。
“好。”陈光亮就说了一个字。
“呦呵,那可不是身手好那么简单的事了,小杜,跟我说说你都会啥绝活?”
我擦,欢乐喜剧人嘛?还我都会啥绝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