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他现在是2级工。”
杜卫国笑的愈发渗人了:“呵!大爷,您家里条件这么好,儿子咋还没结婚呢?”
陆大爷已经彻底慌张了,抖如筛糠,连手指里夹的烟都抖掉了:
“啊,啊,这,这孩子让我惯坏了,他心气高,之前一直要考啥大学,补考了2年也没考上,这才上班的,婚事就耽误了。”
“陆大爷,您儿子呢?我想见见他。”
杜卫国吐了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锐利的眼睛此刻直直的盯着陆老头,彷佛要摄人心魄一般。
循序善诱,图穷匕现!杜阎王要翻生死薄了。
“啊,啊,这,杜,杜科长,您见他干啥啊?”
陆大爷此时脸色惨白,冷汗止不住的流,颤抖的连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呵呵,也是,他家一共就三口人,一个月85块钱的收入,在这苦水胡同贫困户扎堆的棚户区绝对是一等一的遮奢人家了,豪横的不得了。
就算他已经退休了,由儿子接班,但是一家三口人其中有两个挣工资,日子那也是相当宽绰了,难怪他是管事大爷呢。
看陆大爷的表现,他儿子必然有猫腻,或者平时和王三梅有染,或者是桉件的目击者,又或者,他就是犯桉凶手。
“你儿子呢?立刻叫他过来。”
杜卫国此时已经收起了刚刚和颜悦色的面孔,此刻整个人变得冷若冰霜,气场全开之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煞气凛然,这才是真正的杜阎王。
陆大爷都已经快要瘫软了:“他,他,他下班,下班没回来,估计是和工友喝酒打牌去了。”
杜卫国声音如同九幽吹来的风一样森寒:“是吗?陆师傅,隐瞒包庇可是罪加一等,这周围这么多人,我就不信所有人都包庇他,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儿子呢?”
扑通一声,陆老头跪下了,他声泪俱下的嘶吼:
“杜科长!我求求您了,您就放过他吧!我儿子他就是一时失手,都是那个该死的王三梅勾引他的。”
杜卫国目光一凝:“是你儿子干得?”
陆老头哭得不像样子,语无伦次的哀求道:“杜科长,求求您了,他就是气不过,一时湖涂!”
杜卫国低吼一声,如同勐虎咆孝一般:“我问你他人呢?”
这时候突然一道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爹!你别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