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消散无踪了,他笑了:
“呵呵,小子,你不错啊!你现在真是长大了,自从奉天城险死还生之后,你就变了,做了这么大的事还能心有静气,喜怒不形于色,现在连我都有点看不透你了。”
杜卫国开始喊冤:“我说郝叔啊,您这总不能捕风捉影的冤枉我吧!您总得有点根据吧?”
郝山河绕有深意的看了杜卫国一眼,点了点头:
“呵呵,行,那我们就聊聊。首先你有作桉动机这你承认吧?其次你有作桉能力这也没毛病吧?最后,只有你这样胆大包天的主才敢掀盖子,而且还是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杜卫国闻言顿时就不干了,喊起了叫天冤:“叔,说了半天,您这只是推论啊?心证无效,那您要这么说,咱们全处上上下下2多号人全都有嫌疑了,连您都有嫌疑。”
郝山河笑了,然后声音幽幽的问了一句:“呵呵呵,小子,我其实就想问一件事,你就不怕自己冤枉好人吗?”
杜卫国依然还是一脸无奈哭笑不得的样子,他双手一摊,耸了一下肩膀:
“郝叔,您说的可是越来越没边了!”
而此刻杜卫国心里正不禁冷笑:
好人,呵!丫的,说他们恶冠满盈都不过分。
空间里现在可是静静的堆着1多根大小黄鱼,大团结一万6千多块,还有其它各种数之不尽的各种票,珠宝,小件的玉器和古董。
好人个毛线啊!
当然这不是全部证据,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这对怂比舅甥,早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们曾经做过的坏事交待得一清二楚了,呵!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视死如归的,尤其是已经拥有一切的上位者。
呵!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杜卫国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直接黑化,用如此暴戾且不智的手段直接捅破天。
是因为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刘大将,蒋东方他们根本就无能为力,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工厂里管里治安和组织民兵训练的头头脑脑,根本就上不了真正的大台面!
一个胡斐或者杨保国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