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局,差不多一直折腾到了晚上1点多,倔强的陈二蛋同志也终于趴到炕上鼾声如雷了。
二蛋同志坚持到最后唱得嗓子都已经沙哑了。
四条彪形大汉躺在一个火炕之上,显得有点拥挤,鼾声此起彼伏的,杜蔚国无奈的把狼皮还有狍子皮都给他们盖在身手,还有大衣啥的也都给他们盖上,又特意给火炕添了煤,然后封了火。
这尼玛都喝成这个熊样了,后半夜再冻死一个两个的,那特么笑话可就闹大了。
收拾完这些,杜蔚国这才和老郝同志一起回到了北屋,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去去酒气,精神精神。
消停的坐下,点了一根烟,要说杜蔚国的超人体制确实强悍,他明显感觉酒劲正在慢慢消退,如此看来,我的酒量应该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强横不少啊。
郝山河此时也把小黑猫放在它的猫窝里,也走过来坐下,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根烟,慢条斯理的装上烟嘴,杜蔚国给他点上火。
烟雾缭绕之间,模湖了老郝头的脸,他的声音也有点幽远:
“小子,你有心事?你的任务很麻烦?”
杜蔚国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他对于老郝头的料事如神早就已经麻木了,反而,他要是啥也猜不到,杜蔚国才会觉得纳闷呢。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嗯,非常麻烦,郝叔,不过您不用担心,任务并没有危险,只是非常麻烦而已。”
杜蔚国非常用力的揉了一把脸,声音无奈的说。
郝山河并没有马上说话,沉默的抽了两口烟这才开腔,一说话就把杜卫国给震住了。
“任务中只有目标,没有感情和性别,该睡就睡呗,你特么又不吃亏!你小子总矫情个屁啊!”
杜蔚国真特么惊着了,他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烟头都直接就掉地上了,他好像活见鬼一样的看着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的郝山河。
居然只凭言片语,郝山河就已经能判断到这个地步,这特么已经有点骇人听闻了!
还是胡斐他们把工作已经做到老郝头上了?让他说服自己?杜蔚国惊疑不定的想。
郝山河悠然的吐了一个烟圈,看着它慢慢飘散,然后用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杜蔚国:
“小子,你特么别用一副见鬼和怀疑表情看着我,瞧你那那没见过世面的德行,胡斐他们没找我来劝你。
是我和你天天一起呆着,我太了解你了,你的唯一弱点就是女人,能让你发愁的,除了女人还能有啥啊?结合你又正在做任务,这事情很难猜吗?”
杜蔚国弯腰把刚刚吓掉在地上的烟给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