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种病,我对此并不意外,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能矫情到这个地步而已。”
莫兰此时十分气苦,她此时心里已经破口大骂:矫情你大爷啊,你特么知道个屁啊,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莫兰虚弱的哽咽:“我不是矫情,我~”
杜蔚国一摆手,非常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解释:“我对你害怕北风暴雪的原因并不敢兴趣。”
杜蔚国此时已经抽完了一支烟,他把烟头随手扔进了小煤炉子,站起身,走到客厅的一角。
他在留声机旁边翻找了几下,随便找了一张黑胶唱片出来,吹了一下胶片,很快,命运交响曲激昂无比的旋律就响了起来!
杜蔚国把留声机的声音调大了,基本上能够完全盖住了屋外北风的哀嚎。
做完这些事,杜蔚国走到莫兰跟前,难得非常认真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声音澹澹的说:
“我走了,你自己坚强点。”
说完之后他根本都不给狐狸眼说话的机会,一转身就推门走了出去。
莫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听着耳边奏响的命运交响曲,一时之间陷入了无念无想的状态之中。
这个时代的黑胶唱片都很短,很快,激昂雄壮的交响乐就停止了,屋外的呜咽声彷佛魔咒一样又响了起来!
莫兰好像触电一样的弹跳了起来,冲到留声机跟前,手忙脚乱的重新播放音乐。
她今天确实不是装病,她是真有病!嘿。
交响曲重新奏起,莫兰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过了几秒钟,她看手里空荡荡的杯子子,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我在他眼里果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魅力啊,杜蔚国这个男人,他可真是郎心似铁啊!”
呵!此时此刻郎心似铁的真男人杜蔚国正一边趟着大雪往公寓蹒跚独行,一边嘴里也在自言自语的吐槽:
“今天可是真尼玛的丧啊,这特么的大雪天,老子在雪地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