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埋伏在这里。
公子成呢?
此前他们得到的,明明是公子成的亲笔书信。
“不知将军,是哪位将军麾下部将?”
张黡惊恐之余,额头浮现冷汗,但终究是年长,见过大风大浪,当看到木屋内,一个手持秦剑走出来的秦国将领,张黡反应过来后,连忙急促一个笑脸,拱手问道。
张良也连连后退,眼神满是惊恐的张良听到身后伯父的话,努力冷静下来,停下脚步,也跟着低下头,对着眼前的将领拱手打礼。
“吾名邬淮,乃白衍将军麾下部将!”
邬淮一脸笑容,着看着这伯侄二人。
张黡听到是白衍麾下部将,满是意外,白衍部将为何在此?又为何要杀他们?
但回过神后,张黡心中也悄然松口气,他与白衍还是有过交道的,虽然不明白,白衍为何会在这里埋伏等候,但比起其他人,只要他能见到白衍,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吾与白衍将军,乃是故交……”
张黡方才开口,话还没有说完,当看着木屋时张黡瞳孔却是缓缓睁大,满身冷汗。
而距离更近的张良,也已经看到,这个名叫邬淮的将领,已经伸手缓缓拔出手中秦剑,锋利的剑刃顿时出现在眼前。
“将军,不知将军为何要杀吾二人,还请将军,劳烦让吾见白衍将军一面,吾愿百金相赠!”
张黡感觉到四周的铁骑将士已经逐步靠近,这时候张黡整个人害怕得浑身发冷,满心骇然,但看着那个秦军将领随时都会杀死侄儿张良,张黡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许诺。
张黡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何白衍突然要杀他们,但眼下,张黡清楚若不能见到白衍,说服白衍放过他与张良,今日他与侄儿张良,怕是无法活着离开。
“将军!假鼎一事,吾知晓是何人在背后陷害白衍将军!还请将军留情,三思啊!”
张黡看着将领听闻百金,丝毫无动于衷的模样,惊慌之余,想到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假鼎一事,连忙开口。
邬淮听到张黡的话,神情没有丝毫诧异,只是嘴角上扬,最终在即将拔出秦剑之际,再次把秦剑收入剑鞘之中。
“带走!”
邬淮对着其他将士嘱咐道。
………………
洙水河畔。
白衍与白季先聊着冯氏冯毋择此前立功,已经身为将爵的事情,并且白季还告诉白衍,南阳郡胡阳县,发生一件滑稽可笑的事情,一个名叫学的少年,冒充冯毋择养子‘癸’的事情,后面那个少年被揭穿,不过在这件事情背后,有一个官吏,在竹帛中因为把已经将爵的冯毋择,书写为五大夫,也跟着受到处罚。
“听说腾老也因此事,而亲自书信给冯毋择将军!”
白季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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