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州……”
冠耀华站在被安排的酒楼当中,俯瞰着一片生机勃发,所有人都井然有序忙碌中的浦海,不禁是有一种复杂感情弥漫于脸上。
“……当真是如仙山紫气,需千寻万访,才能够一品其令人难以琢磨,犹若凡人面对泰山的迷醉啊。”
触邪王爷虽然说的是云州。
但是作为一同从南都过来其他代表团成员,怎么能不明白,此刻的触邪王爷在说的实际上是那位已经名副其实成为了主宰的武天王。
面对从南都过来的各方派系代表团。
以及其中最负盛名,在南北都都皆有威望的触邪王爷,武悼的在他们到来的第一天,所给出的态度并不是热情迎接,而是随便打发了一个人过来,将代表团请到了这酒楼当中,就不闻不问了。
这种态度。
说句实话,若是放在几年前,那绝对是会遭到南都那边的申斥。这简直是置南都的颜面于不顾,严重点说,就是已经是桀骜不驯,视南都的威严于不顾,性质恶劣的话,完全可以和什么东南互保有关。
而表达出这种态度的,如果是一位军政经济一把手全抓的封疆大吏,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武悼肯定明白释放这种信号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不明白。
云州有的是人精能够明白,但偏偏云州上下都这么做了,而且还是在武天王有了后代这个信号释放后这么做,这其中的冰冷质问态度,已经是在强烈的表示对南都的不满了。真的以为现如今还是两百年前么,这天下是姓冠?
“王爷,这武心卓目中无人。”
代表团中一位衣着华丽,有几分狂生做派的唇红齿白年轻人愤愤不平。
这年轻人和武悼一个年纪。
乃是当朝内阁机要实权大员的孩子,曾经在南都多次锐评武某人的粗鲁野蛮,不识大体,不懂得以大局为重。这种批评的声音其实在云州之外挺常见的,算是某种政治pua,隐晦的表达你哪里哪里不行,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