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纸砚出名,算得上是云州特产的代表,而根据于吉的情报,太岁就在这座城市和周边出现。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劳什子太岁,想借机搞出岁兽来?”
武悼对于诸夏繁琐的民俗了解在于表层。
不像于吉这个移动的知识库一样,什么太岁、年兽、岁兽,各自的关联都信手拈来,反正武某人只需要知道两件事就好了,敌人在哪,能不能用拳头打爆,就这么简单,动脑子的事情放在动拳头后面吧。
“没错,正逢过年时节,太岁抓了一个左狂不在的好时机。”
于吉传音回答道。
他这里说的左狂不在,并不是指左狂不在云州,而是指左狂的法相大暗黑天不在云州。这还要追溯到两个月前的烛龙之鳞事件,当时左狂的法相进入其中,结果到现如今都没有回来。
有不少人已经在揣测,左狂是不是失去了一份法相遭到了重创。
某些试探者还尝试挑衅左狂。
结果吗……
那位试探者在浦海中心变得到处都是,用惨烈的下场告诉了一干人等,就算是放出了大暗黑天,左狂依旧是强的令人窒息。
“这太岁和左狂不对付?”武悼敏锐的抓到了重点。
“我还在左家打工的时候,确实是接触过太岁,当时这群人还给刚崛起的左狂发出过邀请,谈了什么我没有探查出来,只知道最后是不欢而散。”于吉点了点头,他当初在左家打工,地位肯定是不低的,连他都打听不到,那肯定是只有左狂自己才知道情况。
事实上也不只是不欢而散。
在那之后,左家就摆明了阵势和太岁为敌。
把这个神秘隐蔽的组织直接轰出了云州。
毕竟这个时代,你什么隐秘组织都需要人力物力,对于把控着人力物力的世家来说,想针对一下还是很简单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把太岁的消息告知左狂,让他们打个够。”
“你是想赌在这个关键时刻,左狂会不会突然和太岁达成合作吗?”
于吉一针见血,让武悼不禁沉默。
确实,就算左狂本人是有强者的尊严,但不给对方有下作的机会和空间,也是非常重要的。那这种事情去赌,实在是有些需要去看大脑的味道了,反正分析清楚后,武悼是不会赌的。
“对了,于吉。”
“什么事?”
“就是上次那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