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毕佩立。”
“年龄?”
“三十七岁。”
“家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例行公事一般的问话问完,轮到孟绍原来发问了:“毕佩立,论资历,你是我的前辈,你应该知道今天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吧?”
“不知道。”毕佩立坦然说道:“不过我认识你,你叫孟绍原,是咱们力行社最年轻的科级干部。而且,你在力行社也是以审问出名的,能够调动你出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了吧?”
说的非常坦率真诚。
“嗯,是有大事。”孟绍原掏出了烟:“抽烟不?”
“啊,我有。”
“成,那你想抽就抽。”孟绍原给自己点上了烟:“毕佩立,有人看到你曾经进出过日特机关。”
“一派胡言。”毕佩立也点上了一根烟,缓缓吸了几口:“孟科长,我们这些做政工工作的人,其实在部队里是很招人嫌的,大家都知道我们是特务。而在平时的工作中,我们得罪的人也不少,所以遭人嫉恨也是免不了的,应该是有人在陷害我吧。”
说的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毕佩立又是一声叹息:“孟科长,你审我,我一点都不怪你,这是你的职责所在。我们换个位置,我也一样会这么做的。所以不管你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我知道,一定会全部说出来的。”
祝燕妮很怀疑是不是冤枉这个人了?
毕佩立从眼里就透露着一股真诚。
“是啊,做特务的,遭人嫉恨,被人冤枉,也是常事。”孟绍原看起来大有同感:“你是前辈,我呢,就是走走过场,咱们都是力行社的,自己人不帮自己人,那算怎么一回事?”
毕佩立笑了一下。
“毕佩立,平时工作完了,你都有一些什么个人爱好?”
“哪有什么爱好啊,真要说有,顶多也就是去跳跳舞。不过,我跳舞的时候从来不留自己真名。”
孟绍原点了点头:“可我之前看你的档案,你前两年跳舞,和一个有妇之夫勾搭成奸,还被别人给找上门了啊。”
毕佩立沉默了下:“是啊,那也是我一时糊涂,但后来再也没有过了。”
“你说你从来不留自己真名,可别人男人怎么知道你是力行社的特务?”
“我错了,那天我喝多了,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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