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去揭发你的上司?
要知道你上司贪了这些钱,也不是给他一个人花的,方方面面都会照顾到,你想动你的上司,其实是动到了一整个利益集团。
人家能放过你?
什么信件什么证据都能伪造,在你虞先生家里搜出了和工农党方面联系的所谓信件,那就是摆明了要把你往死里整啊。
“当时我都急坏了,到处打听消息打听不到。”虞雁楚神色黯淡:“我没办法,只能找到了何伯伯,啊,何老师,他不让我在人前这么称呼他。何老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救了出来,可爸爸在家里只待了一天,就告诉我他要去执行任务了,而且要去很长时间,让我跟着何老师,千万不要想着找到他的行踪。”
孟绍原几乎不暇思索脱口而出:“很简单,何老师虽然人面广,办法多,但你父亲被定了这么一个罪名,那是非同小可的,就算是何老师,也没办法把他轻易的给救出来。我想,他肯定和谁达成了一份协议,有某个特别危险的任务,让你父亲去做。”
戴笠?
对,一定是他。
孟绍原的脑海里出现了戴笠的名字。
虞先生的罪名不简单,能够把他弄出来的,只有戴笠。
戴笠也不会那么轻松答应。
只有一项危险到了极致,随时都可能送命的任务,才能够换回虞先生的自由。
这也是何儒意唯一的办法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从来没看到爸爸那么紧张过。”虞雁楚托着下巴,看着天上的月亮:“爸爸还说,如果他回不来了,让我千万不要伤心,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母亲呢?”孟绍原问了一声。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和爸爸相依为命。”虞雁楚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噙着泪花:“我真的很想爸爸。”
孟绍原想帮她,可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帮起。
她父亲去执行什么任务了?现在人在哪里?全都一无所知。何儒意亲自安排的任务,保密级一定非常高,他也不会和别人说的。
“总会找到的,总会的。”孟绍原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你瞧,我都执行了那么多次任务了,不一样也是安然无恙?你父亲吉人天相,想来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孟主任,谢谢。”虞雁楚站了起来:“能找人把这些话说出来,我就舒服多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