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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是病人的时候,会怎么做,会想什么?
我是肯德尔,我是肯德尔。
这一刻孟绍原几乎要对自己实行自我催眠了。
我是肯德尔!
我来到了礼查饭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
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拎了过来,我靠在门框边给了他小费。
没错,门框下部有些泥土和轻微踩踏的痕迹。
从这个细节来看,我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我进来,脱了外套。
不,我先拿出了烟和打火机才脱了外套。
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有一份翻阅过的报纸,大半包烟和打火机。
我看了大约十到十五分钟的报纸。
因为这份英文报纸报纸翻阅到了第二页。
期间,我大约抽了两枝烟。
烟缸里有两个几乎完全抽完的烟蒂,和一枝抽到一半的烟。
我的烟瘾很大。
抽完两支烟后,我会做什么?
我起身,拿出行李,把路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准备一会让人拿去清洗。
然后呢?
孟绍原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那间浴袍上。
然后,他来到了卫生间。
我进来洗澡,消失旅途的疲惫和风尘。
浴缸里放满了水。
水早就已经凉了。
当时,我躺在热水里,正在享受。
接着……
孟绍原忽然走出了浴室,仔细摸了一下那件浴袍。
虽然已经是第三天了,但里面还是有些湿的感觉。
我是泡澡泡到一半,穿着浴袍出来的。
为了什么事情?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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