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做什么,打那么狠?”
后面慢吞吞跟上来的李之峰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打死了怎么办?”
……
赌客悠悠然醒了过来。
满头是血。
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
李之峰凑近了他:“醒了?”
“你们是谁?”赌客惊恐的问道。
李之峰没有回答他:“你是葛友军吧?”
“葛友军?葛友军是谁?”赌客慌乱地说道。
“你瞧,我见的人蛮多的。”李之峰也不急:“你皮肤晒得那么黑亮,常年在海上吧?
船上淡水珍贵,你们不洗澡不洗头,你出卖了你的姐夫,拿到了一大笔钱,这洗澡洗头自然不会去想,赌钱多重要啊。
还有你身上的味道,一直在海上生活,这味道去不掉,我靠近你的时候,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让我想到了大海。
啊,还有,你的口音也是如此。太多太多了,你就是葛友军,对不对?”
说到这里,洋洋得意,凸着肚子,无限炫耀的对疤瘌头说道:“有点意思不?”
疤瘌头冷哼一声。
瞎猫抓到个死耗子,有什么稀奇的?
李之峰拍了拍赌客的脑袋,特意拍在了伤口上,让赌客疼得又“嗷嗷”叫了出来。李之峰这才说道:
“其实,你承不承认都没事。老爷我要是判断对了,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可老爷我要是判断错了,未免颜面大失,只能解决了你从此灭口。”
赌客胆战心惊:“是,是,我就是葛友军。两位好汉是?”
“好汉不好汉的两说。”李之峰笑嘻嘻的:“我说,你知道你姐夫宿正卿被关在哪里?你要是知道,我一准放你一命。”
疤瘌头就觉得奇怪了。
李之峰怎么会猜到,葛友军能知道宿正卿他们被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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