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别墅，阿大/天梁正坐在他的巨人症大沙发上，吹胡子瞪眼，一脸的长期便秘。

    华妪/病符立在沙发旁，心里直犯嘀咕，阿小不是没抓到证据么，阿大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考虑再三，试探着说：“长老，咱们治病这块业务……”

    阿大一声轻哼，华妪神色一紧，连忙闭口，免得多说多错。

    阿大一拍沙发扶手，摇了摇头，说：“业务的事，都是小事。这回可是真碰见挠头的事喽。”

    华妪低身给阿大续茶，续好茶，也不起身，侧眸看着阿大，目光中透出七分担心，三分体贴，外加一分急切。

    阿大看的心中一暖，一声轻叹：“唉，还得是你啊，这么多年……”

    华妪把茶杯送到阿大身前，柔声说：“长老喝茶。”

    阿大润了润喉咙，眉头舒缓，低声说：“咱们暗院，每届学生都是要献祭一颗种子大脑的，这个是死规矩，从未破例。”

    “这也是为什么，随机系的学生总是多一些，八大系都是毕业生后裔，背景殷实，总不能拿他们家小孩下手。”

    华妪跟了阿大几十年，阿大用这种口气同她讲话，还是头一遭。以往的阿大，总是那么的英明神武、声如洪钟。

    她瞬间意识到，她终于走进了暗院的核心圈子，从这一刻起，她才算得上是他的心腹，能听他说两句心里话。

    华妪神色之中，并未流露出一丝得意，只是再加上一分亲近，一分聆听，尺度拿捏得可谓极好。

    阿大果然很是受用，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话匣子：“其实这个种子大脑，才是咱们暗院立院的根本。”

    “指挥官（古墓正门口的拄拐裸雕最看中的就是这个，暗能量哪怕少上贡一些，都有活口儿，可要是少上贡一颗种脑，”

    阿大抬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比划，示意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咂咂嘴，摇摇头，不往下说了。

    华妪目光中透出一丝疑惑，心说这不是刚有一群愣头青，集体触碰了禁忌，随便上贡一颗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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