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挪用了一万两官银是做什么的?”
周显已神色有些惭愧道:“此事关系重大,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二位理解。”
袁今夏:“你既然知道关系重大,更应该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帮你洗刷冤情啊。”
周显已的表情很纠结,但就是不想开口。
周浩:“现在人证物证都齐了,仅凭你一面之词,难以判定,如果你不配合,谁也帮不了你。”
周显已叹道:“都说锦衣卫办事最是狠辣,诏狱里的刑罚更是花样百出,陆佥事肯听在下一言,并没有严刑拷打,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了。”
周浩:“该打的人我从来不会放过,如果查案就是严刑逼供,那不是狠辣,那是愚蠢,我们锦衣卫可不是那种蠢货。周大人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但那可能是破案的关键,比如谁会知道你去拿官银,谁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支开守卫?周大人仔细考虑一下吧,如果想说了可以让狱卒通知我。”
该问的都问了,其他的问了周显已也不会说。
周浩带着袁今夏向牢房外走去。
“大人,您说周显已的话可不可信?”
周浩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袁今夏撇撇嘴:“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相信证据。”
周浩微笑道:“袁捕快是个明白人,接下来咱们再去扬州银库看看。”
袁今夏觉得这是周浩在夸她,心里一阵高兴。
让陆阎王夸奖一句可不容易。
扬州银库,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把守。除非是会法术,不然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搬走银子。
当然如果有人能支走这些守卫,事情就简单了许多。
所以应该是有人在他放回银子后,趁着守卫还没有补位的时候偷走了银子。
当然前提是周显已说的是真话。
四个空箱子打开摆在房间的中央。
袁今夏拿出放大镜,仔细在那里搜寻起来。
半晌后,她汇报道:“大人,此地出入的人较多,脚印杂乱无章,但都是官靴。如果都是官衙的人出入此地,难道周显已说的都是真的?您想,这十万两官银若真为周显已所贪,那凭他一人之力搬运费时也费力啊。”
的确费力,按照现在的斤两换算,十万两银子得三吨多呢。
一个手无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