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也玛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陈洛仍然说:“是的,口水猪才是我最喜欢的酒,红酒、白酒、梅子酒、烈酒,甚至是穿肠毒酒,但是,我好喜欢。”
周也玛嫌弃地说:“我受不了你这股子骚劲了。你不去就不去吧。烦死了。走了。”
短暂的周末眨眼逝去,再碰头已经是周一了。
陈洛还是在啃馒头。
周也玛还是屁颠屁颠地凑过来,说:“给你说个事情。”
陈洛嘴里塞着白花花的馒头,支支吾吾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周也玛神秘兮兮地,先确定了方圆三米之内没有闲杂人等,才小声地说:“我觉得我的春天来了。”
陈洛侧头瞥了一眼窗外的阳光,说:“这是我们的春天。”
周也玛猴急了:“你听我说。周六下午我送吴荷回家。她喝多了。”
陈洛一听,有故事,有情节:“你呢?”
周也玛说:“我也有点多了。”
陈洛说:“然后呢?”
周也玛说:“然后,吴荷就控制不住自己,抱住我就啃,非常热烈。”
陈洛说:“你怎么不挣扎?不会是喝了酒没力气吧?”
周也玛说:“我为什么要挣扎?连半推半就都没有。直接投降。”
陈洛问:“你俩这么旁若无人,出租车司机怎么说?”
周也玛说:“司机是一声不吭。”
陈洛说:“那这么说,司机是同意了你俩的事儿了。那后来呢?”
周也玛说:“送她回家后,我就走了。”
陈洛狐疑地盯住周也玛,仿佛要从他的脸色寻找蛛丝马迹,片刻,陈洛也不想探究了,都是成年人了,管他作甚呢,于是说:“我信了。”
周也玛补充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陈洛把馒头咽下去,说了声:“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