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点拖拉,毕竟又不是她家用的热水器坏了,完全不影响她的私生活嘛,只表示一定安排人上门修理,却不知是何时。
这时,狂野大叔的午觉睡完了,起床来,要洗澡,在浴室脱得精光了,才发现没有热水,就瞬间不安逸了,赤裸着上身就走了出来。
老实说,换做陈洛也会不安逸的。好不容易到洗澡的时候,这小冬天的,裤子都脱了,却只有冷水,何尝不是一种沉痛的悲痛。
陈洛边洗菜边跟他说:“热水器坏了,已经给房东说了。你再给房东说哈,大家都关注这个问题,房东就没得办法回避了。”
狂野大叔闷着头不吭声,从自己房间里搬出来一个凳子,倒腾外面的机箱。可能感觉这个热水器可以抢救一下,可以在他妙手里回春。
他拆开机箱东看看,西瞅瞅,用螺丝刀南戳戳,北拨拨。经过一顿简单而不失华丽地操作,喊陈洛把水龙头打开,发现根本没点燃火,就骂骂咧咧地:“尼玛的,火都点不燃!”
陈洛心里一愣,我开始洗菜的时候,就知道打不燃,你非得拆开机箱才知道打不燃么?
不过,狂野大叔还是比较有精神的,关于坚持啊创新啊。
从理论上来讲,既然热水器的毛病是打不燃,那我给你引燃不就行了么?
于是乎,他就拿出打火机妄图把火引燃。结果,当然不行了。他就不乐意了,狠狠地拍着机箱,砰砰砰,恶恶地骂着。
陈洛个人觉得这个人估计有点心理障碍,你尝试过努力过,热水器还是没有折腾好,没有关系,至少你迈出了那一步啊,多么的勇敢!但你这发着脾气,有卵用?没卵用。
嗯,好像“有卵用”和“没卵用”是一个意思。
狂野大叔的愤怒操作把李晴天也吸引了出来,她有些担忧地看着陈洛。
陈洛小声:“热水器坏了,他没修好,正在生自己的气。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李晴天悄悄地说:“他好暴力啊。”
陈洛摊摊手,表示没办法。
李晴天不说“暴力”还好,一说,陈洛也觉得暴力了。狂野大叔怪吓人的,搞得他洗菜的手都一抖一抖的,
陈洛想,嗯,这冷水是有点冷,都忍不住发抖了。
但是,一会儿,陈洛心里又热起来,因为他再次和李晴天站在了同一阵线,有着相同的观点,默契值蹭蹭往上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