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上,瞬间把李晴天压得喘了一口大气,她嫌弃道:“你重死了,像个猪一样。”
陈洛流氓气息流露无疑,强行吻上去,趁换气的当口都还嘴硬地问:“我还是不是猪?”
李晴天哪里受得了身体上和嘴唇上的双重压迫,喘着气说:“你不是猪。”
陈洛得意地笑:“我当然不是猪了。”
李晴天嘴犟,续道:“你是无恶不作的禽兽。”
本来当“禽兽”已经让人心里难受了,当个无恶不作的禽兽让人更难受。
陈洛干脆兽性大发,一把掀开了被子,手掌钻到红色碎花的睡衣里,握住了隐藏极深的脱壳荔枝肉。
李晴天惊呼道:“啊,冷!”
陈洛反而把手指紧了紧。
李晴天又呼道:“啊,痛。”
陈洛放松了手指,只管把手掌覆在荔枝肉上,说:“你该起床了,老弟去买包子、卤蛋了。这可是我为你争取来的哦。”
李晴天脸蛋红彤彤,吐气如兰,娇柔地说:“那我岂不是要报答你了?”
陈洛勾了勾她的下巴,调笑地问:“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李晴天垂了垂眼帘,羞答答地说:“以身相许。”
不料陈洛哈哈一笑,重重地吧唧了李晴天一口,豁然起身。
李晴天眼里的光一闪一闪,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问:“哎,怎么了?”
陈洛无奈地双手一摊,说:“难受哦,出门的时候,忘了带衣服了。”
李晴天恨恨地伸腿踢了踢被子:“那你调戏我干什么?呸,禽兽。”
陈洛戏谑道:“没办法,看到任我鱼肉的睡美人,总是情不自禁地要调戏一下。这是出于对睡美人最大的尊重。”
李晴天撅着嘴,又呸了一下。
陈洛摇摇手:“好了好了,该起床了。老母亲就在不远处的客厅里坐着呢。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