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的瘟疫更只不过是痔疮罢了;如今黑死病已经蔓延到了数个王国、帝国,他以这三个典故质问神父:究竟是什么罪,能让神将这降下比这三者规模更大。更严重的瘟疫?
那神父被吓的不轻,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正说话间,一支小型的游行的队伍从远处走来,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显得分外醒目。游行的队伍正中有着一辆拖车,车上高竖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绑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另有两人,一人拿着铁链、一人拿着带钉子的鞭子,使劲地朝着那个男人的身上抽打,把男人打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格里高利认出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个男人是教会的一个神职人员,不由得生气地问道:“这又是在干什么?他这是犯下了什么重罪?”
“格里高利大人,他没有犯什么罪,是在用这种行动替人们赎罪。”那神父小声回答道,“我们不知道神这一次为何发怒,但作为神职人员,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担起神对人的惩罚,就像神子所做的那样。”
“荒谬!荒谬!荒谬!”格里高利一连骂了三句,“病要医生去治,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到你们这被搞成了这样!马上停止这种做法!”
“可是格里高利大人……”那神父小声问到,“不这么做,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不等格里高利回话,拿着铁链的人忽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他附近就响起了一声尖叫:“是患者!”
人群一阵恐慌,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四下逃的不知所踪,只剩下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个男人、以及倒在地上的那名拿着铁链的人。
“天呐,又是一个我们的人!”那神父慌张地喊到,“当地教会十三个人,现在还活着的就只剩下三个了!”
“居然是在游行途中……神听不到我们的祈祷么?”神父身后有一个教士哭喊道,“神连他所挑选的祭司都不爱惜,难道说,他已经把我们人类给放弃了?”
虽然格里高利一开始就明确地表示了把黑死病和神联系在一起的不悦,但当地教会的人却还是三句话不离神的惩罚——这个想法已经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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