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剥它的外衣?又有谁能进它的上下牙骨?
谁能开它的腮颊?又有谁能拔它的牙齿?
从它口中喷出灼热的岩浆、与飞迸的火星;
从它鼻孔冒出黑烟,如烧开的锅炉和点着的芦苇。
它以岩石、山脉为甲,以土地、树植为衣,紧紧合闭,不能分离。
它的肉块互相联络,紧贴其身,不能摇动。
它的心结如磐石,一跳起来,勇士都惊恐,英雄也昏迷。
它仅往前一靠,那舰队就统统沉入的海底。
随着舰队一同沉入海底的还有那堵宏伟的城墙。在上百架投石机的齐射下,它脆的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纸。可那些投石机仍不止息,在没了遮挡视线的城墙之后,它们失去了统一目标,开始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地抛射。
从古自今,没有那个城市曾遭受过这样的打击。天空密密麻麻地向下倾泻着石雨,每一颗石块都将一幢建筑摧毁。没过多久,繁华的港口就变成了一片凌乱的石堆。
而墨瓦腊泥加上的人对这样的攻击似乎仍不满足,从它背上响起了艾拉呵斥的声音:
“你们的动作怎么都磨磨叽叽的!要是换成我们瑞典的军队,攻击的频率起码能够再翻一倍!”
没错,此刻搭乘墨瓦腊泥加的并非艾拉回瑞典召集的军队——那样的话会赶不上五朔节。艾拉只是回了一趟诺曼底,在那里雇了一批雇佣兵。
说来也巧,她们最先找到的一批雇佣兵,其头领就是那个奥索尔。利用他的人脉,艾拉迅速拉起了一只千人规模的队伍。
奥索尔正陪在艾拉的身边,笑嘻嘻地向她解释:“老板,这不怪他们。一般来说我们这种佣兵,都是被领主安排在最前线冲阵杀敌的,论起战斗的技巧,个个都是经验老到的好手。可要让他们操控投石机,也太为难他们了。”
“是,看出来了,你们可不是那种征召来的农民,身体素质和战斗技术都要高出一大截。”
“是,老板识货!”
艾拉忽地停了下来,扭头盯着奥索尔看:“这么一大批‘精锐’的雇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