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脚下小镇,恒山派众人行得此处,准备稍作修整再行上山。
而此时,离五岳大会的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
作为五岳剑派的一员,恒山派实在是少有的耿直之人,只可惜,这样的人特别容易被欺负。
“三位师叔,晚辈便告辞了。”
林远牵着追风,郑重的与恒山之人告别,而恒山之人,也是多有不舍。
“已经到了嵩山脚下,林远师侄何不随我等一起上山?虽说时间还有些早,但与嵩山各位师兄弟交流一番,对你的武道也是多有进益。”
定逸师太抢先开口,她是真心有些舍不得。
这林远实力强、重礼数,再加上相貌俊朗而又多有儒雅,无恒山上下皆是不舍。
林远郑重道:“晚辈还有要事,待得五岳大会临近之时,自当上山拜会各位师叔与师姐师妹。”
定逸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定闲拦下。
她对林远道:“这一路多亏你护持,若是以后有需要恒山派的地方,恒山定当全力以赴。”
数日前那客栈一战,恒山派自恒山三定以下,已是人人负伤,重伤者更有近十余。
好在那冀北三雄刚出手时未完尽杀招,而青海一枭又被定逸拦住,否则这群年轻的恒山弟子,怕是会死伤惨重。
也正因此,林远自是一路护持。
到得此地,尽管定闲、定逸她们的伤势还需要几日功夫才能完全恢复,但至少在明面上,嵩山派不可能让恒山派在他们的地盘上出事。
更何况,左冷禅或许还会觉得恒山派上下皆是女流,多有轻视呢。
告别之后,林远跨马而走。
望着林远离开的背影,仪清轻轻拍拍仪琳的肩膀,轻叹道:“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是,二师姐,仪琳晓得。”仪琳俏脸微红,神色间却有些惆怅。
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仪琳对林远产生了少女的青春期幻想,然而林远却并不知晓这些。
就算发现了稍许端倪,也会被他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毕竟他与仪琳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