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也是呢!叫了,我让厨房煮上三两个好菜。稍等啊!”康少强说。
“去你的。这个钟点还有好菜?不就是厨房剩余的食材吗?干脆一锅熟端上来就是了!”我说。
“果然是做了这一行就不同了啊!连门道都知道了啊!就是大杂烩啊!不吃也是要倒的,算了,倒自己肚子里。刚好,你来了,一起呗!说说,你啥烦恼?”康少强从旁边摸了一包华子,“抽不?”
没等他回,我抽了一根过来:“我多久没抽烟了?”
“哎,这现象要警惕!居然我们的林凡同志也抽烟了啊!我的烟得放好!”他笑着给我点了烟。我夹在手上,动作一点也不熟练。
没怎么经历的,自然是不熟练了,卖油翁的阅历告诉我们,无他,唯手熟尔。
“怎么?和我一样?烦恼事情一箩筐一箩筐的来?”康少强问。
我说:“工作的事呢,不烦。”
“那就是工作以外的事咯?”康少强仰头45度,缓缓的吐了个烟圈,“能和我一样?我这个小舅子啊!在外面说的话,别人笑话死我。我啊,今个儿算是找到你这个树洞了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哎,你小舅子至少给你打着工啊!至少有付出不是?”我说,“我今晚回家,我儿子对我说他的钱给我小舅子借走啦!一个三十好几的人问自己十来岁的外甥借钱!我这事啊,说出来也只能找个可靠的树洞喊两嗓子。喏,你就是!”
两人对望了一下,苦笑着摇头。
他从旁边的小桌子拿起一瓶红酒,又拿了两个酒杯:“醒过了的,82年的可乐。”说着自己都笑了,“不是贵货,不要介意啊!”
说真的,对于酒,我不会欣赏。我摆摆手:“不喝。不会欣赏。你喝,我喝可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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